要說勸吧!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女道士。
要說安慰吧!女人心,海底針,以白曉天看來,現在還是少說話為好。
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,白曉天越來越煎熬,至少表情是一臉難受。
因為棺材在移動,難免不了晃來晃去,女道士又不能閉嘴,唾液也打濕了白曉天的那一片褲子。
一個美女哭哭啼啼的含著自己兄弟,還晃來晃去,胸前雪白還露了出來,還滿頭大汗。
我……真的……真的……諤。
“呲”的一聲很難聽見的聲音從女道士嘴中傳了出來。
白曉天也好似解脫了一般,一臉虛脫。
女道士感覺舌頭好像被什麼沖撞了一下,接下來感覺到嘴裡居然有不是自己的液體。
她緩緩停止了哭泣,冷冷的看著白曉天。
白曉天知道,這種情況絕對是達到忍無可忍的時候才能表現出來的,心中平靜到了極點,卻不爆發,等時機一到絕對是狂風暴雨。
忽然,女道士開口了,可是剛剛開口出聲便被哽咽住,嘴裡傳出胡亂不清的話語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……嘔……尿……尿褲子。”
白曉天一臉懵逼的看著女道士。
尿褲子?
瓦特?
什麼情況?
當即怒道“你居然說我尿褲子?我糖糖男子漢會尿褲子?”
接著話音一轉繼續道“你怎麼知道我尿褲子的?”
女道士給了白曉天一個白眼。
白曉天真想給女道士的純潔點一個大大的贊,並且希望自己以後都不要遇到她。
想到這裡還是鬆了口氣,真心怕這女的不知道輕重,惱羞成怒–壯慫膽,一口下去自己怕是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