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格的表情很認真。
他雖然喜歡火龍的牙齒，也很想要，但卻不會讓凱爾虧錢，這是絕對不行的。
“不一樣，海格。”
凱爾笑著解釋道：“這些可不是買來的工藝品，你仔細看就會發現，上面沒有任何雕琢過的痕跡。”
“真的？”海格將信將疑地拿出一顆火龍牙齒打量了起來。
上面乾乾淨淨的，確實和他看到的有點不一樣。
他又拿出了另一顆，發現上面還有磕碰過的擦痕。
“看到了吧。”凱爾說道：“這都是我從火龍保護區撿來的，一個納特都沒花。”
“撿，撿來的……”海格愣了一下，“這麼多都是？”
“這只是一部分而已……”凱爾說，“你應該聽說了吧，羅馬尼亞火龍保護區的大混戰，那時候，幾乎每天都有火龍被硌斷牙齒，最多的時候，我十分鐘就能撿七八顆。”
海格的表情已經徹底呆滯了，甚至都忘了要給凱爾錢……很顯然，他並不知道這回事。
而等他回過神來之後，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。
幾十條火龍，混戰……這些詞像是打人柳一樣，一下下地抽打著他的神經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錯過了什麼。
早知道是這樣的話，他當初就算是爬，也要爬去羅馬尼亞。
“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……你應該早點告訴我……”海格喃喃自語道，懊惱地直跳腳。
凱爾聳聳肩。
不是他不說，而是說了也沒用。
如果沒有受到邀請的話，就算海格去了，也只能待在聚集地，什麼也看不到。
過了很久，海格才漸漸平靜下來。
凱爾湊過去，貌似不經意地問道：“海格，禁林裡一共有幾隻人頭獅身蠍尾獸啊。”
“兩隻。”海格說，“一大一小，大的那個受傷了，一直在禁林深處修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