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怡早知道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，對商務部經理說：“老朱，這回可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為了公司，這點苦算得了什麼。”
商務部經理說：“我現在就去和幾大院線的負責人談上映的事情。”
“辛苦商務部的大家了。”
蘇怡微笑著送商務部經理和他的助理們離開。
隨後，她又問林昌：“現在電影臨時提檔，宣傳計劃也要同步修改，你有什麼想法？”
“關於這個……”
林昌開始暢所欲言。
會議室內的其他人也都各自發表想法。
會議持續了五個小時，終於將一系列應對手段全部完成，大家拖著疲憊離開會議室。
林昌也準備離開。
蘇怡卻叫住了林昌：“你留一下，我想和你說幾句貼心話。”
“就我們兩個？”
“對。”
蘇怡請林昌坐下，還給他一杯咖啡：“你對這次的洩露怎麼看？是駭客外部入侵還是公司出了內奸？”
“沒有證據不能隨便下結論，不過我個人認為駭客外部入侵竊取的可能性很低，”林昌說，“但這部電影即使在公司內部也只有少數人看過完整版複製，如果真是內部作案的話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。”
蘇怡嘆了一聲：“但是不管內賊是誰，既然做出這件事，就得想好後果！”
聽完柏薇的話，林昌的眼中有了溼潤：“薇薇，你肯對我說這些，是不是說明……”
“誰都有可能洩露，唯獨你……我是絕對不會懷疑的！”
蘇怡靜靜地說著。
有許可權洩露片源的必定是公司高層，至少是關鍵崗位的骨幹員工。
事實上，所有有機會接觸片源的人——除柏薇以外，全部都是懷疑物件，並且，林昌是這些懷疑物件中嫌疑係數最高的。
柏薇的完全信任讓林昌自慚形穢，努力嚥下苦澀，像兄長一樣抱住柏薇，說：“放心，我們一定渡過難關！”
“當然會渡過難關，這可是爸爸留給我的東西。”
蘇怡假裝沒感覺到林昌的心意。
林昌心頭又是一片悵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