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你好好休息吧,不用你了,我再找別人吧”,周瑭說完就要掛電話。
吳凝心著急地問:“師姐,什麼事?”
周瑭回:“我想讓你幫我把針送到心外科來,既然你病了,就…”
“沒事,師姐,我現在就給您送去”,周瑭的話尚未說完,吳凝心就打斷了她。
心外科啊,說不定去了能見到司馬曙,吳凝心立刻精神抖擻,甚至後悔腹瀉。
自己腹瀉後,氣血虛弱,臉色肯定也不好看了。不能將這樣的狀態展現給司馬曙看,吳凝心強自撐著,從包裡拿出撲粉和口紅來,化了一個淡妝。
直到看著鏡中的自己非常漂亮了,她才滿意地合上鏡子,對,就是要以最佳的狀態去吸引司馬曙。
她拿著針和艾柱來到心外科,周瑭接過來,問她:“你還好嗎?”
她微笑,回答道:“已經好多了”。然而,她的腹中痙攣型絞痛,她卻攥著拳頭忍著,兀自保持著微笑。
周瑭問話,引起司馬曙注意,司馬曙看了吳凝心一眼,心中不悅:難道醫院沒有規定,上班時間不允許化妝嗎?
不過,司馬曙未動聲色,吳凝心並沒有感覺到他的不悅,反而,以為司馬曙看了自己一眼,是注意到自己了。
總算不虛此行,所有痛苦地忍耐,都是值得的。因此,她更是忍住腹瀉,繼續保持她最優雅最端莊的姿態。
周瑭為媽媽針刺三陰交、關元、陰陵泉、內關、神門等穴後,在三陰交穴上加了一個艾柱。
司馬曙對周瑭說:“現在可以告訴我,阿姨心悸的原因了吧?”
“是水氣凌心,媽媽最近一直覺得小便少,而且腹脹,我未當回事,以為過去這段就會沒事了,沒想到讓媽媽深受其苦了”,周瑭懊悔不已。
“水氣凌心?”
司馬曙重複,然後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周瑭回道:“簡單地說,就是體內的水分未得到及時排洩,儲存地太多,然後上泛欺凌心臟,引起心悸、喘憋”。
司馬曙點頭,然後問:“那具體的解釋呢?”
周瑭將隔離衣口袋裡的筆拿出來,在司馬曙手裡的紙上,畫了一口鍋,然後解釋說:“人體就像這口鍋,這脾腎陽氣如同這灶間的柴草”。
“然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