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軍旗啊。”
坐在會客廳裡面,林動看到進來的依萍,張口叫道。
“什麼軍旗?”
依萍眉頭一皺,說道:“林先生,一瓶酒而已,你不必在全城大動干戈,酒被人喝了一半,剩下的還給你……這半瓶酒值多少錢,我們折算給你。”
街道上面的軍隊很多,依萍,如萍把這個當做是林動丟了一瓶酒在大動干戈,主動將這酒給還回來……
“哦?”
林動看著這瓶酒,心中瞭然,說道:“外面的軍隊可不是因為這一瓶酒,你們到外面多打聽一下就能能知道,昨天晚上出現了三個戴面罩的人,襲擊了租界,間接導致了多個洋人死亡,現在主要查的就是關於面罩人的事情。”
依萍一愣,對這個事情顯然是不知情的。
“你看,申報已經匿名刊登出來了這個事情。”
林動將報紙扔過去。
依萍拿起報紙,看到了上面紀錄,是兩個男性在租界大鬧,後來又有支援,三個人鬧了一場之後,無傷撤退。
“你知道我看到這些想起了什麼嗎?”
林動對依萍說道:“當初在我這院落裡面,也是有兩個人大鬧,讓我的手下都攔之不住,這兩個人,一個是何書桓,一個是杜飛,現在再加上一個陸尓豪,齊了!”
輕而易舉,林動就把這髒水潑到了申報三劍客的身上。
“林動先生,不是這樣的。”
依萍一聽,立刻慌了,辯解道:“何書桓,杜飛,尓豪三個人不是這樣的,他們沒有膽子能在租界大鬧,更沒有膽子能夠讓洋人死亡。”
就算是何書桓,陸尓豪,杜飛這三個人做出來了醜事,讓依萍感覺噁心,依萍依舊選擇為他們三個作出辯護,畢竟一旦被套上了這樣的罪名,那是要命的。
“這種話還是讓他們和法官說吧。”
林動笑了笑,說道:“就這會兒,警方應當是已經把他們三個給逮捕了。”
林動最想聽的,是關於何書桓,杜飛,陸尓豪三個人在法庭上面做出辯證,或者是在警察筆錄的時候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,樂呵樂呵。
至於要他們的命,林動沒有那麼毒。
三個人雖然性格扭曲,但是後來戰爭開始的時候,也是勇於參軍的大好男兒。
“林動先生。”
在外面的如萍聽到這些話,在外面再也忍不住了,急忙跑了進來,對林動說道:“昨天晚上,他們三個並沒有前往租界作亂,他們三個只是喝了你的酒,沒羞沒臊的過了一個晚上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