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第四天了,這鄭郡守簡直太過分了,翫忽職守嗎?”
“本士子定要去總督府告他,時值詩詞交流大會召開之際,作為郡守卻不見了蹤影,讓我等都在這乾等嗎?”
文書閣山腳下的巨大廣場,早已經聚集了來自七郡的文人士子,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塊。
此刻這些文人士子談論的話題,自然是關於麻陽郡郡守鄭宏三天未出現的事,眾人近乎是在暴怒的邊緣了。
林宇聽到這些文人士子談論的話題,臉上浮現一抹怪異的神色,畢竟眾文人士子眼中的鄭郡守,早就被他緝拿入獄,如今怕是送往總督府受審了。
“這不是林公子嗎?”
林宇的身後驟然響起了一道驚喜的聲音,回頭看去,發現竟然是幾個武陵郡的熟人。
當初姜靈兒離開武陵郡之前,在永珍樓宴請了這幾個參加詩詞大會的文人士子。
因為那天晚上發生了岳父大人抓嫖的戲碼,林宇怎麼會對這幾個擁有功名的學子沒有印象呢?
“原來是諸位學子。”
林宇輕笑著拱了拱手,見幾位學子勢單力薄,便是好奇地問道:“我沒有來晚吧?武陵郡除了諸位學子,可還有其他士子過來?”
為首的白衫學子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,面白無鬚,倒有幾分當朝太監的面相,聽了林宇的話後,怪異地看了眼林宇,道:“林公子真不知道原因?”
“本公子如何知道?”林宇楞了一下。
“原本報名參加的詩詞大會文人士子,大多是武陵書商的子弟,現在怕已經在蹲大獄了,還如何來參加這詩詞大會?”
面白無鬚的青年看著林宇,神色間有著一抹責怪之色,就憑他們幾個,在大會上能作出什麼出彩的詩詞來?
反倒是那些書商子弟,常年混跡文書閣,族中又盜印了不少詩詞文章,有很大的機率給武陵郡摘個好名次。
誰知卻被林宇一股腦給端了。
“這還真有些意外……”林宇點了點頭道。
“要不林大人將他們放出來如何?這鄭宏看樣子今天還是不會出現,多半他們出獄後,也能趕得過來。”面白無鬚的青年提議道。
林宇深深地看了眼此人,道:“要不將鄭大人也一塊放出來得了?詩詞大會還等著他主持,你說是不是?”
“啊……”
那面白無鬚的學子身體猛地一顫,驚聲道:“鄭,鄭宏鄭大人也入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