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張天元還真有點不敢直接收下這份厚禮。
“我知道這畫冊很值錢,放到拍賣行,大概能拍個上百萬美金,但我還是決定把它當做酬勞。
原因無它,只是希望以後張大師還能多幫幫我。”
孟聰說道。
上百萬美金?
張天元愣了一下,突然間明白了,這孟聰雖然知道弗拉芒畫派的畫冊值錢,但真正的行情,卻並不瞭解。
他雖然在網上看到過這東西價值上千萬美金的說法,然而透過熟悉的人打聽過之後,都只說最多一百萬美金左右。
網上的資訊,未必是真的,很多隻是炒作。
這就是孟聰的想法了。
可作為行內人,張天元卻非常清楚,這幅畫的價值絕對在上千萬美金。
一百萬美金根本就不可能拿下。
當然這個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,好不容易弄到一件這樣的好東西,他又不傻,怎麼可能拱手相讓。
“好吧,既然這樣,我就收著了。”
張天元接了那本畫冊,顯得非常坦然。
畢竟此類事情他經歷多了,絕對不可能像很多沒見過世面的人那樣。
激動歸激動,但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。
見張天元收了東西,孟聰也鬆了口氣。
張天元如果不要這個,那麼以後他家裡再有什麼事情發生,估計對方也可以隨便找個藉口就給搪塞過去了。
但現在這種情況,對方最起碼不至於會那麼隨便的。
“要不然張大師留下來吃個便飯吧?”
孟聰又道。
“不必了,你現在的緊要事情,就是趕緊把那厭勝之術是誰教給你女兒的查清楚,這才是最關鍵的。”
張天元嘆了口氣道:“不查清楚這件事兒,我想幫你,也幫不了的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孟聰點了點頭,其實他心裡頭也是如焚一般著急,只不過人家張天元幫了他那麼大的忙,他總不能一句感謝的話都不說就讓人離開吧。
這請吃飯的話,也只是客氣話而已。
兩人下了樓,張天元喊上柳若寒就告辭了。
至於說孟聰是否把那紙人兒的事情告訴給了林倩,張天元不知道。
他也不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