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唐生之所以跟這個戴副局長關係好,那是有原因的。
唐生當初能上大學,就是這個戴副局長幫的忙,至於怎麼幫忙,唐生沒透露過,別人也不知道,但很多人都清楚戴副局長是唐生的恩人。所以唐生對這個戴副局長一直很尊敬,不管別人怎麼說這個人,總歸她是非常感謝這位戴老師的。
戴副局長在帝都那隻能算是芝麻官,這個地方一顆唾沫星子下去,估計也能濺到當官的頭上。
不過他這個位置比較特殊,別人可能不用在意他,可是涉及到考古、文玩、博物館這些方面的事情,那就必須得在意他了。
這就火車站的檢票員一樣,你平時可以不在意他,也不用把他當回事兒,可真要坐火車,那還就得透過他這一關。
比較形象的就是天庭這個弼馬溫,官很小,但是如果你要騎乘天馬,那就少不得要跟他打交道,這就是位置的特殊性了。
唐生因為成績出色,所以倒是不用走這個戴副局長的後門,不過卻能透過戴副局長認識許多圈內的人,為她以後做工作提供很好的保障。
當然了,前提是這個唐生沒什麼古怪,不然那就兩說了。
吳桐和百立生都認識這位戴副局長,因為跟李明光做事情的過程中,多次都跟這位戴副局長接觸過。雖然李明光跟戴副局長那是誰也不喜歡誰,誰也看不上誰,但這兩位卻不敢像李明光那樣無禮。
李明光已經功成名就了,而且論職位那不比他戴副局長差,所以不用巴結這個人。可是吳桐跟百立生就不一樣了,他們兩個現在雖然一個已經留校任教了,可是另外一個工作還沒著落呢。
再者說了,就算是已經有了工作的百立生,也不會去得罪戴副局長,甚至該巴結的時候還是要巴結一下的。咱中國是人脈社會,多認識幾個朋友,甚至當權人物,那沒有任何壞處。
看到這樣的場景,張天元卻是有些無奈,他估計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話,也會是這樣的場景吧,吳桐和百立生不再會跟他交心,而是會像現在這樣恭恭敬敬地,唯恐得罪了他。
“張老弟,讓戴老師喝杯酒你不介意吧?”雖然唐生提出了讓戴副局長坐下來喝酒,可這酒畢竟是張天元掏錢買的,為了尊重,那還是得徵求一下張天元的意見的,不過這話不是唐生說的,而是吳桐說得。
唐生此時只怕是已經忘了還有個張天元坐在這裡吧,看她那樣子,似乎對戴副局長有點像對待父親那樣。
不過也難怪,如果張天元知道唐生和戴副局長之間的關係,也能理解了,只可惜他現在不知道那些事兒,所以腦子裡就會胡思亂想,這唐生在他的腦海中印象可是扣分不少啊。
“我是無妨,既然是貴客,那喝杯酒算什麼,輕便吧。”
張天元總不能說自己買的酒不讓喝吧,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戴副局長,可是那也僅僅是直覺上不喜歡,這人也沒得罪他,現在喝酒喝得這麼痛快,一杯酒而已,他倒不至於小氣,於是就送了個順水人情。
“那我就敬戴老師一杯!”吳桐端起酒來笑著說道。
對於一個工作還沒著落的人來說,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巴結像戴副局長這樣的人。而且吳桐知道戴副局長曾經參加過神羅博物館的開業典禮,心裡頭琢磨著戴副局長可能跟那位神羅博物館的老闆認識,如果可以藉助戴副局長的關係,說不定真能進入神羅博物館工作呢。
雖然去公里博物館或者考古研究所工作也不壞,甚至去地方上比較大的博物館工作也行。可是吳桐已經在帝都買了房了,準備安家落戶在這裡了,如果要出去,那就太麻煩了,所以他想來想去,這個神羅博物館才是他的第一選擇。
可惜他不知道張天元的身份啊,如果知道的話,就知道在座的有個人可比這戴副局長說話管用得多。
甚至就算是吳桐去請秦飛雪幫忙,只怕都要比這個戴副局長好使。
沒錯,戴副局長是能管到神羅博物館,可也僅僅只是一些規章制度而已,畢竟神羅博物館是私人博物館,只要不違反國家法律和規定,他就沒辦法去找茬。
在帝都這個地方,能辦這麼大博物館的人,那都是有靠山的,還輪不到他戴副局長來說三道四,如果他真得誠心找事兒的話,那隻怕他頭上的烏紗帽也快掉了。
小鬼難纏是不假,可那只是對普通人來說的,如果這小鬼遇到了齊天大聖,那再要胡鬧,可真得小心會被大聖爺一棒子給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