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什麼玩笑,鑽石峰會是他家開的啊?就算提前知道這個事兒,我也不會就範的,我就今天一天的競標時間,如果他看上了那些鑽石,難道我就不買了嗎?什麼鬼道理啊!”張天元越聽越不爽,剛剛怎麼不直接就崩了那貨呢,只打斷了一根手指,實在是太便宜那傢伙了。
“我遇到過很多像你這麼膽大的年輕人,不過沒有意義,面對阿蘭的報復,他們大多都成為了阿蘭的美味,現在靈魂只怕都沒地方歸位呢。”雷切爾不屑地看了張天元一眼,他覺得張天元真得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“我早聽說過這傢伙殘忍,不過越殘忍的人,內心就越脆弱!怕他幹什麼。”
有一種說法,那種外表殘忍的人,一般都是因為內心太膽小,所以故意裝扮出來嚇唬人的,免得別人看出了他的軟弱。雖然不知道這話是不是正確,但也算是給張天元壯點膽氣嘛。
雲墨和蒙扎聽不懂英語,不過柳若寒卻懂,所以柳若寒這會兒把張天元跟雷切爾的交談都翻譯了出來,畢竟這兩人都是張天元的保鏢,自然是要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的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汽車來到了交易所門口,從車上下來一個人,這個人右手的中指還包紮著,正是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阿蘭,這傢伙也算是比較幸運,因為手指斷裂沒多長時間,手術之後你就接上了,只是暫時恐怕沒辦法拿槍了。
“曼迪遜.阿蘭!這傢伙倒是運氣好啊,我都不知道這非洲的老天爺是不是瞎了眼了,居然給這傢伙這麼好的氣運。”張天元看向了那邊,嘴裡面說道。
“就是那個傢伙?”雲墨順著張天元的目光看了過去,發現了一個只有一米六左右的矮個黑人,長得可以說是奇醜無比,身體還很胖,簡直就是集醜陋於一身的傢伙,從外表到內心都是骯髒不堪的。
此時阿蘭正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之下下車,那個白人牧師也在一旁,這個人應該就是十字社的智囊人物了。
“雲墨,如果現在讓你過去做掉他,你有幾分把握?”
阿蘭還是沒有學乖,因為此時的阿蘭也看到了張天元,他又用左手豎起了一根中指,這把張天元徹底給惹火了,不管如何,這一次離開南非之前,必須得做掉這傢伙,就算不為別的,光是為出口惡氣也行。
“十分把握,不過我也肯定會死!”
雲墨從大山裡出來之後,那可是展飛親自訓練的,他本來就非常厲害,再加上展飛的點撥,如今除了槍法之外,其餘方面只怕是比展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了,畢竟大山裡的獵人,很多先天性的優勢都是展飛所沒有的。
他要殺死阿蘭,很容易,只需要一把刀,或者一段尖利的東西,連槍都不需要,可是後果也是很嚴重的。
“哼,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啊,你們真是很會吹牛。”雷切爾冷哼了一聲,覺得張天元和這個雲墨腦袋都有問題。
張天元懶得與他計較,不過雲墨卻絕對不允許一個外人侮辱他尊敬的神鷹使者的,所以閃電般就出手了。
雷切爾反應也算是快,只可惜沒有任何用處,她只是感覺到雙手痠麻,然後手上的槍就已經到了雲墨的手裡。
雲墨的動作,雷切爾甚至根本就沒有看清楚。
她雖然是一個女孩,一個十五歲的女孩,力氣可能並不如男人,但是她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,自認為單打獨鬥不會輸給任何一個男人,但是剛剛這一幕,卻是讓她徹底的懵住了。
對方的動作太快了,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,如果是敵人的話,她相信自己這會兒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道口子了。
“有時候說話是要負責任的。”雲墨冷冷看著雷切爾說道。
“雲墨,把槍還給雷切爾,她可是咱們的保鏢。”張天元雖然很滿意雲墨的表現,不過現在可不是鬧內訌的時候,給雷切爾一點顏色看看,讓她明白說話要帶著腦子就足夠了,現在最大的問題,還是那個阿蘭。
既然丫這麼想死,那就別怪哥們我了。
“給你!”雲墨不屑地看了雷切爾一眼,將槍還了過去說道:“小姑娘,千萬不要以為別人都比你差,這個世界上厲害的人太多了。你覺得我怎麼樣?可是老闆比我厲害十倍!”
雷切爾直到此時還處於震驚之中沒有清醒過來,除了當初沒有被訓練之前,她被人搶過槍之外,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,作為一名僱傭兵,槍就是她的生命,槍丟了,那就等於是把命丟了,這對她來說,簡直就是恥辱啊。
“你們這麼厲害為什麼還需要保鏢?”雷切爾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因為我們低調啊。”張天元可不是亂說,他是真想過要低調的,畢竟這裡是南非不是中國,很多事情根本就想不到,所以能不得罪人,那儘量是不要得罪人。
可他哪裡想到,自己想要低調,卻有人不願意讓他低調,這可就怨不得他了啊。
他張天元在擁有六字真訣之前或許是有些狂妄不知所謂,但是在擁有六字真訣和地氣之後,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人可以讓他害怕的,他想要弄死一個人,那真得不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