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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一六八章 失落的國寶 (1 / 2)

對具體的“人巧”之法,《南窯筆記》記載道:“法用白釉為底,外加釉裡紅元子少許,罩以玻璃紅寶石晶料為釉,塗於胎外,入火藉其流淌,顏色變幻,聽其自然,而非有意預定為某色也。其復火數次成者,其色愈佳。”而這種“人巧”的窯變也往往不是一種特定的色彩。

窯變的結果,不外兩種情況:一是窯病,二是窯寶。《南窯筆記》說:“釉水色澤,全資窯火,或風雨陰霾,地氣蒸溼,則釉色黯黃驚裂,種種諸疵,皆窯病也。必使火候釉水恰好,則完美之器十有七八矣。又有窯變一種,蓋因窯火精華凝結,偶然獨鍾,天然奇色,光怪可愛,是為窯寶,邈不可得。”

當然,瓷器裡面需要的自然是窯寶,而非窯病。

古人對窯變有很多的記載。如《清波雜誌》說:‘饒州景德鎮,大觀間有窯變,色紅如硃砂。物反常為妖,窯戶亟碎之。‘當時的陶工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現象,覺得不可思議,於是就從迷信的角度來理解,認為它是‘妖‘。

但久而久之,窯戶們反而發現其形態極美,或如燦爛雲霞,或如春花秋雲,或如大海怒濤,或如萬馬奔騰,因而被視為藝術瓷釉為人們所欣賞。如宋代洛州禹縣鈞窯生產的銅紅窯變,可謂變化莫測,鬼斧神工。

清以前景德鎮窯偶爾燒製的窯變釉瓷多被搗毀,至清時則作為著名色釉而專門生產,據《南窯筆記》載,清代生產的窯變釉,雖入火使釉流淌,顏色變化任其自然,非有意預定為某種色澤,但已經能人為配置釉料,較好的控制火候,基本上掌握了窯變的規律。

著名的如康熙朝創燒的豇豆紅、蘋果綠等品種。

張天元見過五大名窯的瓷器,而且不止一次,不過像這種窯變的瓷器,卻還是頭一次見到。他絕對相信,這樣精美的瓷器,在國內市場上,就算派出三四億RMB的高價也絕不奇怪,而且還會被國家定性為國家一級保護文物的。

這樣的瓷器,就算是國內的博物館,也從未出現過,只此一件。

不是說沒有窯變瓷器,而是沒有這種器形的窯變瓷器。

他看了看拿破崙七世的標價,不由就笑了,標價是一千萬歐元,換算成RMB的話,才不到七千萬,就算張天元要買回去收藏,那也是絕對賺翻了,看起來拿破崙七世請來的鑑定師,真得是有點心存不良啊。

只是看了看,張天元就默默將這個東西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,然後記在了自己隨身帶著的筆記本上,不是電腦,而是紙質的筆記本。

他主要是怕自己之後資金不夠,無法全部買下的話,那就只能購買一些比較經典的東西了,不然的話,很可能會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。

這個鈞窯瓷器的發現,讓張天元變得更加幹勁十足了,他絕對相信,這些東西里面,一定會有更好的東西。所以眼睛一刻也不願意眨一下,只是瘋狂地搜尋著,希望可以發現更好的物件。

他的想法沒有錯,只不過走出了三四米遠而已,他的筆記本上就又多了四件東西,這些東西,按照他的估價,可都是超過了一億RMB的真正意義上的寶貝,國家一級保護文物。

達不到這個程度,他還不會寫在這個筆記本上呢。

其實要說張天元想買什麼,他想要把這裡的東西全都買下,到現在為止,他竟然就從裡頭髮現了兩件贗品而已,可這贗品其實真說起來也不算是贗品,因為他是唐代臨摹得王羲之的蘭亭集序,還有宋人臨摹得鐘鼎文“伐紂檄文”。

你說這東西是贗品,也沒錯,畢竟它們都不是本來的東西,可是這種贗品,張天元巴不得要呢,畢竟如今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早就已經不可得了,剩下的都是臨摹品,只要臨摹得足夠出色,那一樣會非常值錢,非常有研究價值的。

正是因為覺得這裡面好東西實在太多了,張天元才不得不用自己的筆將那些大概比較值錢的東西給記錄下來,他主要是怕自己沒有那麼的現款啊,到時候交易,乾脆就買筆記本上記載的東西了,如果再加上拿破崙七世送的東西,那基本上也算是收穫不錯了,以後等有了錢再來買也不遲。

張天元挑選出來的古董之中,除了剛剛的那個宋代鈞窯窯變瓷器之外,還有一幅是從未在市面上出現過的郎世寧的油畫《皇帝狩獵圖》。

這幅圖色彩飽滿,構圖清晰,凝聚了油畫與國畫的特色,使得人物兼具形神特色,雖說未必合西方人的胃口,但是卻絕對深得中國人的喜歡。要張天元來說的話,這幅畫只怕也算是郎世寧的畫作裡面數一數二的作品了,竟然在這個地方蒙塵如此之久,一定是要帶回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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