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王思遠沒追求過柳夢尋,那是不可能的,只可惜王思遠也是被拒絕的許多人之一,好在他如今對柳夢尋已經沒什麼感情了,雖然說依然非常欣賞,可是感情這東西,一旦淡了,那真得很難再找回來的,這就是男人,女人則有點不同。
“其實我們這位冰山大美女還真得有個男人疼一疼,我之前聽別人說柳夢尋被人給征服了,心裡頭還不怎麼相信,心想誰這麼大能耐啊,連柳夢尋都拿得下?今天一看到是你,我就服了,真服了,我王思遠很少服人,尤其是同輩中人,你還是第一個!”
王思遠這番話說得大氣,也讓張天元心裡舒服,不過卻讓他身後跟過來的其餘人,以及那個李南亭心中頗為不爽了,這幫人眼睛裡的怒火,幾乎都快燃燒起來了。
張天元才不管他們這些人怎麼想呢,而是笑了笑道:“王兄真得是過譽了。我和夢夢那不是誰征服誰的問題,而是兩情相悅。她喜歡我,我也喜歡她,這就足夠了,這才是新時代的戀愛觀嘛。”
“哈哈哈,說的是,說的是,平等戀愛,平等戀愛!香港是個自由社會,內地現在風氣也開放得很,我們可不能說誰征服誰的話啊。”王思遠哈哈大笑道。
這些人裡面,恐怕就他一個人是真正替張天元高興了,其餘的人,或者嫉妒,或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,而自然牛糞指的就是張天元了。
柳夢尋將這些人的目光看在眼裡,心中很是不服氣,在場的這些年輕人,還真得沒有一個配跟張天元相比的,學歷比張天元高的,財富不如張天元,財富比張天元多的,卻是繼承了父輩或者爺爺輩的財產,反正橫豎啊,就沒一個能跟張天元正面叫板的,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驕傲個什麼勁兒。
她想說話,卻被張天元給攔住了。
“夢夢,不用生那些閒氣,就這點事兒,你老公我還真不在意。大不了找個機會讓他們吃點苦頭,給你出口惡氣怎麼樣?”張天元笑著說道。
他說這話的時候,壓根就沒有壓低聲音,所以周圍的人都聽到了。
香港這些公子哥大小姐們自然是不服氣,不過王思遠卻知道,張天元是有這個能力的,於是心中暗笑,等著看笑話,反正他跟這些公子哥也並無深交,不過是酒肉朋友罷了。
他扭頭對鄭嘉怡說道:“嘉怡,好好認識一下張兄弟,對你們周大福珠寶的發展沒什麼壞處。”
王思遠似乎跟鄭嘉怡的關係不是很一般,鄭嘉怡對他的話,也是非常聽從,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說諸位,你們看這慈善拍賣就要開始了,大家還是各自找座位坐下吧,就不要打攪張兄弟和柳大美女說情話了。”王思遠扭過身子說道。
“王兄,你這話不對,咱們都是年輕人,坐一起沒什麼不好的。說起話來也方便啊。”李南亭說道。
張天元知道李南亭是不想他跟柳夢尋在這裡親熱,不過他也不在乎,親熱是回家乾的事兒,既然這李南亭誠心找茬,那他就奉陪了,要是在這裡認了慫,那絕對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。
“行啊,喜歡坐都坐吧。”張天元隨手指了指附近的座位說道。
正好這裡是一個角落,也沒有上了年紀的人過來,一堆年輕人坐在這裡,倒也算是一處風景,待會兒侍應生上酒的時候,也更方便。
王思遠見這些人都不肯離開,也乾脆就坐在了張天元的身旁,他一來是想看好戲,二來也順便給張天元說說這些人的情況,畢竟都是內地來的,他這心肯定是向著張天元的,兩人也算是老朋友了。
聽王思遠的意思,寶島三族雖然在寶島上的生意做得很大,但是來到香港之後卻遇到了很大的壓力,跟在內地一樣,總是受到一些排擠和打壓。王思遠告訴張天元,想要開啟香港的珠寶市場,絕對要跟那位鄭總搞好關係,而這之間的紐帶,就是鄭嘉怡了。
鄭嘉怡有個乾爹姓何,是周大福的執行董事之一,這可是清清白白的乾爹,不是內地網路上說的那種。
何老與鄭總相識五十幾年,友誼牢固,他們都是交出心來,大家對雙方都絕對信任。
何老在周大福做了大半輩子工,由店員做到公司董事,是鄭總的好友兼左右手。七十多歲的他卻從不言倦,常用泥膠自制龍、虎、鳳自娛。一年內造了十五條龍,踏入馬年他還打算留在家裡雕龍迎新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