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,卻沒想到一腳踩通,竟然直接跌到了地上。
唐寧只不過是等得久了,迷迷糊糊偶然聽見了聲音驚厥而起。
卻沒想到給容景辰嚇成了這副德性。她睡眼迷濛的踩著一隻拖鞋,跌跌撞撞地向容景辰摸去。
“沒摔壞吧……”
容景辰覺得她就好像那八十歲的老太太到處在摸自己的柺杖一樣。
他一把開啟了唐寧放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。
“幹什麼呢?大半夜的不睡覺,在這裡裝瞎子。我還以為你夢遊了呢!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扶著門框起來了,唐寧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額頭,晃了晃腦袋。
“去哪兒鬼混了?這麼久才回來。”
這話說得倒是很像,守在深閨之中對丈夫不滿的妻子。
“你什麼時候還管起我來了。”
“我倒是不想管你,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解決一下麻煩。”
唐寧這樣說,容景辰覺得有些不解了,自己能給他解決什麼麻煩。
“要多少錢?”除了錢之外,自己也沒有別的東西能給她的了。
“你這人怎麼一開口就帶著一種資本主義家的銅臭味兒?”
“你就不能想點別的,我難不成找你就只有要錢一件事兒了,我跟你要過幾次錢啊?”
唐寧原本還昏昏沉沉的,被他這一問氣醒了。
唐寧好像還真的沒有主動跟自己提過錢的事情,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自作主張給她一些錢。
在容景辰看來,唐寧與他之間是純粹的交易關係,錢是解決一切問題最簡單最快捷的途徑,其他的他倒是不做他想。
唐寧把手機往容景辰的懷裡一塞,氣鼓鼓地說道:“你自己說吧,這件事情怎麼解決?你總不能讓我跟我媽說你在外面得罪的人,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隨時會要了她的命吧。”
容景辰看著影片皺了皺眉頭,隨後轉過頭問唐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