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昭對於這個也不讓步:“別的可以,這個不行。”
那我還就這一個姐姐呢。遲昭心想。
說完,他懶得再搭理左愈蘭,又進去廚房給左棲研究各種甜品了。
徒留左愈蘭一個人在這邊氣急敗壞。
【宿主,你為什麼不攔著他們啊?】797問。
【你不覺得他們很好玩嗎?像兩個唱戲的。】
797:【……】
別說,還真挺像。
不愧是宿主,足不出戶就有人免費上門唱戲。
“我的接風宴呢?”沒了遲昭,左愈蘭又委屈巴巴地和左棲哭訴,拖了張小板凳在左棲旁邊坐下。
“我在那個山區裡天天吃不著肉,都瘦了十斤了。”說著,左愈蘭把袖子捲起,給左棲看自己的手臂,“看我手臂,這是拍戲的時候被樹枝劃傷的。”
左愈蘭小臂上有一個十多厘米的劃痕,當時應該挺嚴重,直到現在還有很明顯的印跡。
左棲看了一眼,又移開視線,同情道:“好可憐啊。”
“哎,千辛萬苦回到家,連個接風宴都沒有,還被人甩臉色。”左愈蘭意有所指。
他現在要抓緊一切機會,在左棲面前抹黑遲昭,攪黃這個小白臉的打算。
“他平時很乖的。”左棲替遲昭辯解。
左愈蘭:“……?”
這就開始護上了?
他還沒說什麼呢!!!
遲昭到底給他妹妹下什麼迷魂湯了,這個男妖精!
“那我的接風宴呢?”左愈蘭悲痛欲絕,但還惦記著自己的接風宴。
“晚上就去吃。”左棲說。
那餐廳是左棲名下的,想什麼時候去安排一下就行,根本就不需要預定。
左愈蘭不在的這些日子,左棲還另外接辦了不少產業。
所有她覺得好吃的餐廳,就是其中一類。
左愈蘭懷揣著一絲希望:“不帶那個小白臉?”
“不行。”左棲拒絕。
語氣很輕,卻不容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