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投鼠忌器，要麼冷眼作壁上觀，再還有幸災樂禍的散修等著看熱鬧，順帶坐收漁利。
他吐槽道：“若是這些高人有前輩您一半好說話，一半有責任心，我也不至於這麼煩。”
“唉，真想撂挑子，直接把責任甩給特殊部門和方外天城。”
張凡淡淡地給自己倒了杯茶，順帶給說得嘴皮子都磨破了的御天衡倒了一杯。
“正常，修真者本就是與天鬥與人鬥與己鬥。”
“自家人雖然被關進去，但對頭的人也一樣進去了，對生命悠久的他們而言，無任何差別，甚至還有好處。”
御天衡端起杯子的動作一頓，細細一想張凡的話，不由感到毛骨悚然。
他瞪圓了眼睛，直視張凡。
“前輩您的意思是？為了節省資源，他們或許會……放棄拍賣會被困的那些修真者！？”
“嗯，不到萬不得已，沒真正瞧見利益受損，傷及自身，我估計他們會耗到天荒地老。”
張凡嘴角滲出一抹哂笑。
“永遠不要低估人性，哪怕是超脫世外的修真者。”
御天衡皺緊了眉，頓時覺得事情難辦。
張凡為了節省麻煩，搖搖頭不得不給他點破。
“想要驅使他們辦事，其實也很簡單。”
“利益動人心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，天下攘攘皆為利往。”
“你只要把拍賣會里存在的寶物，以及維爾博士的巨大收藏公佈出去，這些大能蠢蠢欲動下，貪婪自會促使他們臨時團結。”
御天衡茅塞頓開，欣喜地望著張凡，而後又不知想到什麼，有些糾結。
“你是擔心特殊部門會干預此事？”
張凡笑了。
“放心吧，那邊有我打招呼。”
“況且，微尼斯又不是中原，特殊部門成立的初衷是為了什麼？”
國外出事，關特殊部門何干？
特殊部門的存在，只要屬於中原的修真者別鬧太大，危及中原普通人社會正常秩序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