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一次破除攝魂大.法的後續影響,張凡的獅子吼運用到最大功力,簡直敵友不分的強悍殺傷力。
包括御天衡,急忙運功死死護住耳朵,都免不得流下血來。
其他人更是,功力低微者當場被震暈過去,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。
如此一來,御天衡手下尚未擺開陣勢困住鬼麵人,反倒被張凡無差別吼倒一大片。
眾人迷茫錯愕之餘,有些敢怒不敢言。
直到鬼麵人深深看張凡一眼,揚袖震身飛起,宛若蝙蝠一樣在空中劃過一道黑色軌跡,飈往未知的地方,他們才如夢初醒。
“這幽靈一樣的速度,遠比化光還快了,該不會此人已經達到出竅期境界!”
“怎麼可能,他若是出竅期,那我們豈不是剛剛就能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!”
眾人一想這個可能,霎時脖頸涼颼颼的,只感心有餘悸。
御天衡擔憂地望向張凡隨即閃身去追逐鬼麵人的方向。
不知在這樣厲害得出奇的敵人面前,張凡前輩能不能討得好處。
張凡一路追蹤到萬里之外的黑崖,把人堵在崖邊上,才頓住腳步。
鬼麵人似乎知道張凡是個難纏的對手,也跟著止步不前,放棄了繼續逃離的打算。
“一直緊追不捨,你對戰勝我很有把握。”
張凡淡淡一笑,彷彿跟老友沒有闊別多年,閒話家常一般地說道:
“多年老友,我對你的戰鬥習慣自然熟悉的很。”
“只是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,為什麼是你在落煙州興風作浪。”
“你不是已經死了嗎?獨孤。當我從姜婉柔身上感受到攝魂大.法外的攝魂大.法,便知只有你才能做到。”
“沒曾想,如今一見,果然是你。”
鬼麵人低低一嘆,摘下面具,露出早已不復當年風華正茂的臉容。
摸著臉上厲鬼一般道道兇殘恐怖的傷疤,獨孤無嘯自嘲地看向張凡。
“無論過去還是現在,張凡,你不覺得自己管的閒事有點太多了嗎?”
“我就是我,孤獨的行走在時間遺忘的縫隙中,猶如一縷處處格格不入的孤魂。”
“如今存活的意義,只剩一個——那就是,報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