湊到她身旁的老師觀察她答題，眼神就是一亮。
一手漂亮娟秀的簪花小楷，在紙面上暈染開來，看得人十分賞心悅目。
再加上秦靈薇思路清晰，答題緩緩道來，無一錯字，卷面整潔如真正的答題卡一般，老師們都不禁朝這邊投以讚賞的目光。
對比這兩人，剩下的張凡，就有更多老師好奇起來。
然而當他們目光轉向張凡，霎時錯愕！
那是答題還是寫狂草？
就見張凡一邊打著哈欠，一邊手下的筆飛快聳動，手像安裝了個馬達一般，提筆就寫，似乎完全不用看題。
這、這該不會是一看什麼都不會，隨便寫點什麼草草糊弄了事吧！？
老師們對視一眼，都從彼此眼中看到濃濃的無語。
唯有校長笑呵呵的看著，沒有干涉的意思。
開玩笑，林家少董與秦家家主聯手，還有教.育.局.局.長保駕護航，甭管這學生是不是真有兩把刷子，就算他們想串通答案當場作弊，校長有之前活生生的例子在，都不敢輕易干預，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還是苦心孤詣，一直教高三的老教師姜澎湃看不下去，眉頭緊皺突然打斷道：
“這位同學，雖然這是私下補考，但是你補考的是高考，題目重新出過，並非網上早已公開答案的版本。”
“你不看眼題目，直接提筆就寫，是不是太草率了？人生只有一次高考，希望你鄭重對待。”
張凡筆尖一頓，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寫下去。
姜澎湃眉心皺出了深深的川字。
語氣愈發嚴肅地喝道：“同學，請你端正自己的態度，否則我視你怠慢考場紀律，想隨便糊弄了事！”
“要知道，外界許多還沒機會排上補考的考生，只能等著重新留級備考！”
“你佔用了他們求之不得的機會，還不加珍惜，我都替你覺得可惜！”
耳聽得姜澎湃義正辭嚴的話語，張凡淡淡一笑，什麼都沒說，答完作文筆一放，隨便吹了下上面未乾的墨痕，就擺在一眾老師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