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指著鼻子質疑,毫無兄友弟恭之象,張凡看在眼裡,只覺御天索無禮放肆至極,大概是被慣壞了。
御天衡似乎也早知道自己弟弟混不吝的性子,頭疼是頭疼,沒跟他無禮的口氣一般計較。
“我已經找來張凡前輩為父親診治,父親修為雄厚,不會有事,你不要亂說話。”
“至於小櫻,這已經是你第幾次逃課,就不怕煙柳閣閣主來找母親告狀。”
御天櫻做了個鬼臉,嬌哼一聲。
“我才不喜歡上那種無聊的女德課!父親就是老古板,總是硬強迫人家做不喜歡的事,這才會遭報應!”
“夠了!”作為長輩,御之廣再也聽不下去。
“御天索,御天櫻,你們兩個別打岔,想你們父親快點好起來,趕緊聽人家說這個移魂齋在哪裡。”
御天索幾乎條件反射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張凡。
“移魂齋?那是什麼,那裡有解決父親離奇昏迷問題的辦法麼?”
“對了二叔,我還沒問你們怎麼想的,居然配合御天衡一起犯傻,寧可相信一個外人,也放著大名鼎鼎的醫皇不請?”
這時一個面善的御天雷下屬好說歹說,給御天索解釋清楚剛剛張凡下的診斷。
沒想到御天索聽完,對張凡愈發懷疑。
“沒有任何證據,就讓一個外人對父親的古怪症狀大放厥詞?”
“看來父親不是你們重關重要的血親,你們根本不會在乎他的安危!”
“什麼移魂齋,簡直可笑,等你們真找出實質證據再說其他!”
“御天衡,帶著你找來的人儘快離開我的視線,我不想看他像個神棍一樣杵在這兒忽悠人。”
冷哼一聲,御天索還是對張凡的論據嗤之以鼻。
看御天索似乎因為御天雷遲遲昏迷不醒的事,像個火.藥.桶一點就著,御天衡嘆息一聲,還是沒有再刺激他。
“也罷,我們先出來,讓二弟跟父親獨處一陣。”
說著,他帶屋裡一大群人離開房間,走到走廊敘話。
對上張凡,御天衡歉疚地道:“張凡前輩,我弟弟他平時不是這樣的,這是關心則亂,才會口不擇言傷人,還請您見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