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頭長嘆，也緊跟著拿起卷子，打算正直地戳破校長的謊言，讓張凡正視自己的嚴重問題。
豈料，一眼掃到卷面上，他登時也受到巨大沖擊，雙目瞪大，眼鏡從鼻樑上滑落都不自知。
渾身僵硬佇立在原地，手顫抖著拿著卷子，不信邪地看了一眼，又一眼。
“這不可能！我眼睜睜看著他答題，卷子的答案從無到有，怎麼可能……這麼短時間內答地全對？”
而且還是閱讀理解，各種解析，題目答案唯心，沒有完全標準答案的語文！
眾所周知，文科卷子最是冗長複雜，光考生手寫長段的題目，就不知凡幾。
其中更是不少必須死記硬背才能過關，用在高考卷上的知識點，沒有高中三年紮實的學識積累，是根本答不出來的！
偏偏，就有一樣奇蹟在他們眼皮底下發生！
世間真有天才的存在嗎？不，能用這樣非人的題目答題，已經不完全算是天才的範疇了！
很多老師眼神立馬狐疑的瞥向校長，強烈懷疑是不是在他們監考之前，考生已經被透過題。
天知道校長真的冤枉！
他舉雙手雙腳保證，補考卷子真的是今早才送到他手上，還是等所有監考老師到齊，他才開啟密封的考卷袋子。
所以就連他自己，看到考卷之前都不知道題目。
張凡懶得管這些老師怎麼大眼瞪小眼，難以置信。
答完題了，他不想像個猴子一樣呆在原地任人看，就淡淡道：“看夠了嗎？沒什麼問題我就走了，等考下一科再回來。”
“是沒問題，你先走吧。”
姜澎湃整個人像傻了一樣，杵在原地。
其他老師都蜂擁著過去看卷子，但凡看過的都不由自主懷疑自己數年來的教學經驗全是假的。
唯有校長急忙揚起笑容，和藹地對張凡擺擺手，示意他可以先離開考場，然後目送張凡離去。
“現在的學生，可真了不得啊。”
如果光是語文，老師們震驚一下，也就頂多感嘆張凡驚人的知識儲備和手速。
然而到了下一科數學，張凡用比之前還快的速度，迅速勾勾畫畫寫完，甚至不用任何尺子之類的文具輔助，都能徒手畫出圓滿的拋物線和圓，這就看得一眾老師心情無比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