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根據張凱霜姐告知的地址，便見馮鎮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，還在得意笑著聯絡一個導演。
“誒張導，我知道你是一手發掘李夢的伯樂。”
“雖然很遺憾必須親手埋沒這顆巨星，可圈裡有圈裡的規則，她膽敢得罪貴人，就得有今天的覺悟。”
“哎呀，我也很難辦，不如這樣，我們天晟最近有意向投資一部大IP改編電影，不如就由張導你的團隊拍攝？”
“演員藝人班底完全可以由我們天晟出嘛，肥水不流外人田，至於李夢麼，註定過氣的明星了，也不值得張導你惦記了。”
等跟張導說完，馮鎮不屑哂笑著結束通話電話。
“什麼千里馬與伯樂，在動心的利益面前，也不過如此。”
張凡記得，李夢當初進的第一個劇組，就是張導的劇。
記得當時這位導演還罵過李夢，嫌她武打動作僵硬，還是張凡手把手教她一套體術，才讓李夢在熒幕上初展風采。
一眨眼，李夢成長為享譽國際的巨星，這位張導也挺愛惜她的才華，不忍被頂尖大佬聯手埋沒，特地打電話勸說馮鎮。
奈何導演在行內資歷再老，比不過黑心資本家擁有的雄厚本錢。
張導做過努力，便也放棄了李夢。
張凡垂下眼，在窗外挑起一抹涼薄的笑。
而後，轟然一掌，不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，徑自砸破玻璃牆，走進辦公室，對上馮鎮滿是震驚的眼。
“張凡！？你是怎麼進來的！？”
話語落，馮鎮急忙開啟抽屜，想摁響警報鈴。
“如你所見。”
張凡不屑跟馮鎮這種狐假虎威的小人多言，一步欺近，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刀。
那正是馮鎮桌子上放著的裁紙刀，如今被張凡拿在手中把玩，驀地將馮鎮的手釘穿在桌子上。
鮮血滴滴答答淌下，落在警報鈴上，馮鎮瞪大眼睛，卻愣是不能再碰一下。
被釘在刀上的手，動一下就痛徹心扉。
“張、凡！我艹你大爺！”
額頭青筋暴起，馮鎮一字一頓，差不多從牙縫裡擠出來。
“說，李夢被封殺的事是不是你主導。”
張凡彷彿沒看見他欲擇人而噬的恐怖神色，兀自風輕雲淡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