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張凡相處了一段時間，王羽戰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性子。
平日看似漫不經心，對凡事都不是太在意，真要惹惱了他，後果絕不是人願意想象的。
識趣地把這茬揭過，王羽戰問道：“張凡，我爸和墨強世叔他們沒跟你一起回來？”
“他們用碧彩神壺去斷轅州各處清除殘餘魔氣，我先回來，帶秦靈薇離開。”
“啊，你們要走？”
王羽戰神色一凝，有些不捨。
張凡淡淡一笑，“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。”
“何況英華此時出現在斷轅州，意味著天啟行動愈發猖狂，我必須去解決這些隱患。”
“這樣啊，那我送你們。”
王羽戰也看開了，主動相送。
待告別王羽戰，離開王家的勢力範圍，秦靈薇就說道：“事情一定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哦？何以見得？”張凡挑眉看向她。
“我們來時，是直接乘坐直達墨家的專機。”
“而你提出要走的時候，沒有讓王羽戰安排，幫我們直接回凡俗界。”
秦靈薇噙著一抹笑意，專注地凝視張凡道：“我說的可對？”
“不錯，不愧是秦家家主，秦五培養出的人。”
張凡很給面子的鼓了兩下掌。
“在迴歸凡俗界之前，我還得做一件事。”
“至於你……真不要現在就回去？”
秦靈薇還是那句話，她堅決地搖頭。
“秦家有很多能人輔助我掌控家族，有陳楓他們在，秦家無我，我也很放心。”
她都這麼說了，張凡也懶得再勸。
用傳音叫回還在千里範圍內的齊英華。
剛巧齊英華也從那些轅臨老祖帶來的高手口中，逼問出天啟剩餘內線的身份和下落。
“恩人，您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