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天啟封印,正道中人大舉進攻邪魔老巢,剷除一切奸邪,規模何等浩大,剛好我王家也參與其中。”
王逆說起當年的事,眼中不禁浮現出懷念。
“那時,你爺爺就帶著我,手執咱們王家的神器碧彩神壺,加入到封印大業中。”
“可惜到了後來,不知為什麼變故,聯盟隊伍出現內部矛盾土崩瓦解,當初帶頭聯盟的強者不知所蹤。”
“我王家雖然幫忙封印成功,卻也因神器的存在被人惦記上,回撤斷轅州途中不時受到襲擊。”
王羽戰還從不知道自家老頭子還經歷過這樣的事。
他聽得心潮澎湃,忍不住追問道:“那咱們王家的碧彩神壺,便是在那時候遇襲受損的麼?”
“不錯。”
提起這王逆就來氣,話語中也不失敲打兒子的意味。
“當年你叔伯錯信奸人,引狼入室,這才導致我和你爺爺好不容易返家,正處於疲憊中,來不及提升防禦陣法,就叫奸人從內部突破,險些盜走碧彩神壺。”
“儘管你爺爺及時發現,擊殺那奸人之前,還是險些被他自.爆破壞碧彩神壺的行為得逞。”
“所以我希望你引以為戒,無論何時都要保持清醒理智的頭腦,決不能讓外人有機可趁。”
王羽戰就知道他三句話不離說教,翻了個白眼,敷衍地應付過去。
說話間,密道盡頭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殿也緩緩朝他們開啟了大門。
王羽戰幼時就在王家的麒麟神宮四處玩耍,有血脈為引,神宮各處封閉的所在對王家人來說形同虛設。
殿門開啟,父子倆神色如常,步入其中。
拋開滿殿寶物,入眼所及,正有一個博古架,上面放置著一個光芒黯淡,好似尋常漆器的長嘴壺。
“等了幾百年,終於等到碧彩神壺重現昔日光彩的時刻。”
王逆感慨地從王羽戰手中接過沾仙鬥,向碧彩神壺拋去。
在口訣的御使下,沾仙鬥立刻散發出修復之光,盈盈微微籠罩在碧彩神壺之上。
王逆這時注意到沾仙鬥本身存在的裂紋,眉頭一蹙,心中又不由升上各種想法。
但修復神器要緊,他很快又將心中各種想法按下,專注看著碧彩神壺重現光彩。
因為修復自家期盼數百年的神器,王逆修復起來難免小心翼翼,再三斟酌修復之光的散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