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我看了碧彩神壺一眼就直接離開。”
總算有個明白事理的人。
張凡風輕雲淡地回完,王逆就大叫道:“這不可能!”
“你一定用什麼障眼法,才剛好糊弄了我二弟,而後你再一個人悄悄潛入對不對!”
墨夫人這會兒也不由蹙了蹙眉頭。
“王家主,依我看還是讓張凡說完,不然請出王遙,讓他作為證人跟張凡對質,才比較妥當。”
說到這兒,王羽戰就來氣。
“我二叔一早就去外市了,現在找不到他人,自然無從對質,結果我爸這個老古板,就硬說張凡偷了神器。”
“唉,怎麼說都不聽,我也是服了他了。”
墨容顏思索一陣,突然提出一點。
“王伯伯,按理說王家的神器都該有血脈認證,張凡非是王家人,要想觸碰王家的寶物,肯定會觸發禁制。”
“以王家神宮守衛的嚴密,觸發禁制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注意到,而昨夜既然相安無事,那肯定不是張凡偷盜。”
王逆聞言眉頭跳的老高。
“容顏,難不成你想說我王家有人監守自盜!?這不可能!”
“事無絕對!”
王逆還是對張凡有很深的忌憚。
“或許他有什麼瞞天過海的法子,可以遮蔽神器對血脈的感知,那也說不準!”
王羽戰無語搖頭,“事到如今,既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,那我們大家不妨一起來調查現場存留的蛛絲馬跡。”
張凡這時候冷淡地開口。
“這場鬧劇,我欣賞夠了,可以走人麼?”
“王家若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,此地不留也罷!”
王逆怒氣又要翻湧上來,王羽戰見狀不好,忙賠著笑臉讓張凡稍安勿躁。
“張凡,你放心,你既然在王家蒙上不白之冤,我就鐵定要查個水落石出,還你一個公道。”
“請稍候,相信有我和墨伯伯他們在,馬上就能找到線索。”
說話間,墨家三人都在原地勘察起來。
王逆憋了一口氣,臉色忽青忽白,還是勉強認同王羽戰的建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