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這就是故佈疑陣,有心給我們設下障眼法,讓我們誤以為他最清白,目的最單純,所以才不可能是盜竊神器的人!”
“用心叵測,為了神器步步為營,我還真是小瞧了他!”
對自家固執的老頭子把邏輯強行繞到張凡有罪的腦回路,王羽戰頭疼扶額。
就在此時,張凡跟著王崇到了密室大殿。
“張凡,你可終於來了。”
王羽戰眼睛一亮,趕忙快步走上前,拉著張凡走到博古架這邊。
他吐槽道:“我爸老古板,就認定你是偷神器的人,我算是和他說不通了,你快跟他辯解一下。”
張凡好笑的看了王羽戰一眼,見他滿眼擔憂不似作偽,不禁感慨他不經意間交了個有趣的小朋友。
“好,我就聽聽你有什麼詭辯之詞!”
見王逆壓抑著怒火的目光掃來,張凡正色道:“我沒碰過碧彩神壺,又怎麼從這裡偷走它。”
“狡辯!昨夜除了你,就只有我二弟進來過!難道你是想說我二弟偷走了神器!?”
王逆大聲喝道。
王羽戰皺了皺眉,看向王崇。
“我二叔呢,這個時候能幫張凡澄清的,也只有二叔了,他人呢?”
王崇為難地看向王逆。
“家主,二爺不是有意缺席……實在是神器失竊,茲事體大,他一早就去外市佈下人手,想攔截神器可能流通出去的渠道。”
哦?有意思,對下人說自己自責神器失竊,閉門不出,實際上人早就離開了神宮。
張凡挑眉,意味深長地看向這個實際對王逆父子並不算忠心的管家。
王羽戰一聽王崇的話,也不禁眉頭皺出一個川字。
“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二叔的人,這可糟了。”
王逆自是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家二弟有盜竊神器的可能。
他面容稍霽,為王遙的懂事感到欣慰。
“二弟長大了,這種事不必我囑咐也會主動去做,降低神器失竊的影響,很好。”
“戰兒,都是同齡人,你也不跟你二叔多學學,看你二叔現在變得多穩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