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會……”有兩個張凡！？而且秦靈薇怎麼在這個張凡懷裡！？
疑問的話還沒說完，莉莉安就被張凡的影子分身一腳踹下生化池。
她整個人猶如炮彈一樣的速度砸落下去，沒等濺起多高的水花，就發出駭人的慘叫聲。
“啊啊啊！我恨！！”
不甘地把手伸出生化池，不過二三十秒，莉莉安就被融化得一乾二淨。
影子分身把秦靈薇帶回地面，就悄然虛化，深藏功與名。
等張凡解決了海外組所有殺手，揮手撤掉保護善柔的結界，回到秦靈薇身邊，就見兩女都是一臉的驚魂未定。
“喂，回神了。”
張凡在她們呆滯的眼前晃了晃手，還是滿心疑惑的善柔率先回神。
她先是眼神複雜地看了張凡和秦靈薇一眼，才問道：“剛剛你就是故意激怒她鬆手的？”
“你不是不去救秦靈薇，而是早早準備了後手，早知道我就不用瞎操心了。”
張凡笑了笑。
“也不算瞎操心，你那兩聲叫喊配合得恰到好處，讓我的計劃更加天衣無縫，這不是成功把那個女人騙過去了？”
說完，他有些擔心地看著臉色雪白，似乎仍沒回過魂的秦靈薇。
“你……沒事吧？”
“雖然這是為救你想出的權宜之計，但不打聲招呼就嚇你一跳，也確實挺對不起你的。”
秦靈薇聽到張凡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，像是漏了個洞的心這才重新溫暖起來。
她連連搖頭，“張凡你不用小心翼翼跟我說話，我沒有那麼脆弱。”
“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，我理解的。”
“只是……我先前的表白你聽見了，有沒有什麼感想？”
張凡就想逃避這個問題，偏偏秦靈薇要命的又提到明面上詢問。
有一瞬張凡的神色變得不太自然。
讓他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不死，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起心思，那情何以堪啊。
況且張凡現在一心修煉，甭說沒有找伴侶的打算，就算有，私心裡也比較喜歡李夢那種體貼入微，溫柔無聲的陪伴。
張凡看了善柔一眼，善柔很識趣地找了個藉口走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