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家家主現在想想還覺得顏面掃地，看著張凡的目光愈發兇狠，直欲把他生吞活剝。
古意先點點頭，不急著直接動手，反而撕裂空間，與張凡面對面。
“張凡？你從何處來？為什麼要庇護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，還公然放話與我賀蘭州六大家族為敵？”
“我是為故人一諾，專為力挺鄭家而來。”
“至於我的來歷，凡俗界。”
張凡風輕雲淡的一句話，叫古意先眉頭一皺，看他的神色帶上幾分古怪。
“資源貧瘠，元嬰期都可縱橫的凡俗界？不可能，你看起來就是有來歷的人。”
“外表始終是煉氣九層，哪怕我也窺不破你的真實修為，你絕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簡單。”
張凡哂笑道：“那與你我今日站在這裡對立有什麼關係？”
“廢話少說，是來找茬，就先過我這一關。”
這個人很狂。
起碼在古意先的記憶裡，自從他坐上古家家主之位，放眼整個賀蘭州就沒人敢用這種不耐的口氣跟他說話。
臉色微沉，古意先定定看了張凡一眼，道：“因你口出不遜，藐視我賀蘭州六大家族，我必須要給你個教訓。”
“但你只有一人，我也不想以多欺少，便派一名長老和你打……”
“一個長老？”
張凡忽然嗤笑起來，眼神睥睨掃過他身後的一眾長老。
“我勸你們還是一起上吧，省得回頭輸了不服氣，又說我恃強凌弱。”
一句話，氣得古家的分神期長老鬚髮皆張，恨不能衝上去幹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，叫他知道厲害。
這時其中一個長老甕聲開口。
“家主，既然這是他的心願，我們不妨滿足他！”
“一起出手，到時無論生死，都是他自找的，與人無尤！”
古意先也覺得張凡氣焰實在囂張，不狠狠打壓一番，根本無法交流。
他一頷首，就算同意了長老們的話，飛身讓出戰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