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軍部,也不敢擅自招惹陳建華,更別說驚動他一手創立的特殊部門高層。
光是在特殊部門高層呆過的喬志新,出來後實力就令人側目,得到軍部的重用,更別說凌駕於特殊部門之上的陳建華,和他要保的人。
惹不起惹不起,這位背後可是動動腳整個燕都都震三震的大神。
上級領導們對視一眼,這回對張凡態度更加熱情,對胡衛國之死也不由冷淡下來。
“胡衛國多行不義,有此下場是他自己的劫數。”
“司馬統領,死者已矣,你也不要太過悲傷。”
“修者之間的鬥爭本就是殘酷的,不能以普通人的法則侷限,更不應以常理論度。”
“既然張凡有陳建華老先生作保,他的人品,以及對中原的立場就一定是堅定的,我們不能讓人齒冷。”
至此,司馬林哪裡還看不出上級領導們的意向。
這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,化干戈為玉帛,叫他壓下此事,不要再聲張,避免引起無謂爭端。
司馬林在軍部戎馬一生,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,但對著實力、背景都勝過他的張凡,他還能說什麼。
打掉牙和血吞。
司馬林恨毒的目光狠狠掃過張凡和路徽的臉,在上級領導注意不到的角度,張著嘴型撂下狠話,甩袖而去。
他說,“這事沒完,害死我女婿,路徽和張凡你們給我走著瞧!”
上級領導安撫張凡完後,也放人離開。
回營的路上,路徽一邊因為搬開了心頭大石而豁然開朗,痛快不已,一邊又不禁為張凡惹事的功力頭疼。
他苦笑道:“張凡先生這體質也是絕了,有您在的地方,一定少不了腥風血雨。”
張凡聞言則是古怪地看他一眼。
“明明是他們先來找我麻煩。”
“要不是衝著你我之間的交易,我還懶得廢話,直接從上到下打死打殘了事。”
一聽這簡單粗暴的風格,路徽頓時啞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