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力量之源，四肢也被廢，雷爾夫劇痛之中無力控制獸化身軀，身形逐漸恢復原狀。
現在的他，儼然是個悽慘的血人。
“為什麼不殺了我？！”
即使傷得只剩一口氣，雷爾夫也高昂著頭，怒聲質問張凡。
對他來說，失去力量還不如像個戰士一樣死去。
張凡漠然從高空俯瞰著雷爾夫，聞言身形降下，雙腳如一片輕羽落地，沒濺起半點塵埃。
“我是個有原則的人，向來恩怨分明。”
“你一沒有傷害我身邊的人，二也按規矩沒有對普通人出手，我為什麼要你的命？”
“而且你還沒有履行諾言。放你回去，我還等著現成的材料送上門。”
雷爾夫苦笑著搖頭。
“那真是對不起了，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。”
“我根本沒有那些材料，答應你的承諾也是想盡快速戰速決，只要除掉你，自然不需要履行諾言。”
哪知張凡一臉平靜，“你說的這些，我一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什麼？你都知道？那你為什麼……”
雷爾夫震驚地睜大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。
“很吃驚嗎？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，我才不需要忌憚你的算計。”
張凡淡淡道：“我只要結果。”
“你既然答應了，就必須做到，做不到你後面的海外組、基因改造工廠傾家蕩產也能給我做到，這就足夠了。”
雷爾夫不知是不是被張凡霸道的宣言震懾，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過了好半晌，他才嘆息一聲。
“我想，如果勞倫斯他們聽到你的這番話，定會後悔與你這樣可怕的人物為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