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猛地低下頭,要不是確定李夢今天沒少喝,他都要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借酒裝瘋。
他推開李夢,李夢卻不依不饒繼續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。
此刻兩人距離榻邊只有一步之遙,這樣擦.槍走火實在太危險,張凡只好先讓李夢得逞。
蜻蜓一吻,落在張凡的臉頰上,兩個人同時心間濺起層層漣漪。
張凡不等李夢得寸進尺,像拿著燙手山芋一樣,忙把人往榻上一拋,轉身就走。
李夢跌在榻上,直接摔了個七暈八素,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等她頂著亂糟糟的髮絲抬起頭來,眼中哪還有一絲醉意。
可惜,面對這樣誘人,不斷髮出邀請訊號的她,張凡還是走了。
李夢呆呆坐在榻邊,凝望著張凡離開的方向,黯然失神。
“我一直不敢告訴你,我的酒量早已有很大的長進了。”
“以前我在酒吧駐場給人陪酒的時候,酒量便已經鍛煉出來,不怕人灌醉,可我就是喜歡你每次幫我出頭的模樣。”
“張凡,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肯真正接受我呢?”
……
是夜,張凡盤膝坐在榻上冥想修煉,但不知為什麼,總是入不了定。
他懊惱地睜開眼,總覺得從那個吻開始,有什麼東西就變了味道。
站在窗邊凝思半宿,張凡乾脆給路徽打電話,讓他現在就派人來接自己。
路徽對張凡的關注甚至超過中原最高領導,電話鈴聲一響起,那邊就火速有人接通。
當路徽聽到張凡想快點來基地,接觸參與大比武的第十小隊隊員,他樂壞了。
張凡先生越是這麼認真在意,他覺得他們第四區越是能一舉奪魁。
“請您稍候,我已經派車過去接您。”
大約半個小時過去,濛濛夜色中,一輛迷彩綠的大卡車行駛到筒子樓下。
張凡懶得留下什麼字條,開窗飛身而下,身影很快出現在大卡車的副駕駛座上。
若不是來接的人知道張凡神通廣大,都要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一跳。
“張、張凡先生,我是路老領導派來接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