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敏更覺無地自容，一雙眼充滿憤恨地瞪著張凡，卻礙於秦靈薇和林東虎視眈眈，不敢再說質疑張凡的話。
底下的學生都被焦敏的反應給逗笑了。
剛剛這老師不還盛氣凌人的嘛，一聽張凡背後有兩座大山當背景就慫了？
再看向張凡那邊，他拿起粉筆刷刷幾筆，直接簡略過程，將焦敏剛出的題目答案給寫了出來！
整個過程加上他從座位走過來都沒用幾分鐘，叫人難以置信，他居然用這麼短的時間答對了題目？
這還是那個出名的學渣張凡嗎？那個每次出成績都鐵定吊車尾，低空飛過的傢伙？
大家只感匪夷所思。
而對於焦敏來說，張凡幾分鐘答完題，又像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，叫她顏面蕩然無存！
卻不料這還只是開胃菜，張凡接下來在黑板上也出了一道題目，指著那道題對焦敏笑道：
“有來有往，這次換老師你答我的題了。”
“當然如果你答不出，我勸你別再幹教書育人這一行，誤人子弟。”
焦敏被羞辱得渾身顫抖，氣狠地一把抓過粉筆就想上臺答題。
沒曾想一看完題目，她傻眼了。
這是什麼題？明明看起來像是她自己出的題的變式，為什麼解起來那麼多陷阱，還涉及那麼深奧的大學公式！？
衝這道題，她悔得腸子都青了。
她哪還敢質疑張凡的水平，這分明是個耍人玩的尖子生，故意裝學渣，逗他們這些老師呢！
一時間，焦敏只感臺下全都投來審視、幸災樂禍、鄙視等等目光，叫她芒刺在背，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。
焦敏僵立在那，半晌答不出題目的時候，門外城東高中新任校長正好經過。
“怎麼回事，就快考試了，你們七班怎麼還吵吵鬧鬧的！”
“嗯？焦敏老師，這還沒監考呢，你怎麼在這裡？還對著一道題？”
校長疑惑地看著焦敏，又看了看臺下沸反盈天的七班學生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聽到校長的聲音，焦敏身體巨顫，握著粉筆的手都在發抖，更不敢回頭面對校長和張凡。
張凡覺得沒趣，嗤笑一聲轉身回到座位，繼續睡大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