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想想,即使他們祖師爺在世,又能拿我怎麼樣?”
不以為然把這訊息拋到腦後,張凡繼續閉目凝神進入修煉狀態。
而嵇英磨蹭良久,終於磨到皇甫飛都不耐煩了,才將陳建華的話原封不動複述給他。
“什麼?叫我把這當成私人恩怨?”
“嗤,陳建華還真是越老越糊塗了,居然當和事老,勸我退一步海闊天空!”
“他和你們特殊部門怕事,不代表我崆峒門就怕了那傢伙!張凡在雲海市對吧?我這就過去找他!”
“介時用不著你們特殊部門從中調停,我和崆峒門自會和他鬥爭到底!告辭!”
皇甫飛自詡修真界的天才,心高氣傲,哪裡聽得進陳建華的逆耳良言。
不屑地蔑笑一聲,他權當做特殊部門受張凡和他背後勢力的威脅,不敢與之為敵。
那又如何!
崆峒門佇立於世兩千年,可不會隨便受人脅迫,所以這個場子他一定要找回來!
嵇英目送著皇甫飛絕塵而去,眼中流露出一抹惋惜之色。
這個皇甫飛也算當世天才,可惜了為什麼腦子不好使,偏偏找陳建華老總長口中最不好惹的強者為敵?
他有預感,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皇甫飛了。
……
張凡回到雲海市不久,就接到路徽親自打來的電話。
巧合的是,今天就是他的壽宴。
於是張凡還沒往家走,腳步先一轉,直接去了路徽的生日會現場。
路家壽宴上,賓客雲集,商界政界軍界的精英分子如過江之鯽,數不勝數。
柳毅伴在路婉兒身邊,同路徽一道會客敬酒,軍服筆挺,隱隱擺出男主人迎賓之姿。
懵懂的路婉兒不覺有異,路徽專心招待客人,又暗暗期盼著張凡的到來,竟是也沒第一時間覺察出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