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飯桌，一邊等待服務員過來重新更換新的餐桌和杯盤，眾人一邊按耐不住，雙目灼灼地望著張凡。
“張凡，你什麼時候和另一個黑道巨頭有交集了？”
“就是，看那個巨頭對你恭敬的態度，你們關係好像不一般。”
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詢問，張凡不欲高調，兀自笑笑。
再說良哥在他眼裡也不過螻蟻一樣存在，不值得提出來顯擺什麼。
“一個路人罷了，理他做什麼，總歸不會對我們的生活產生影響。”
“我現在肚子很餓，就等著大餐上來呢，說說別的話題。”
張凡親自岔開話茬，旁人再抓心撓肝，也只能作罷。
面面相覷一陣，眾人七嘴八舌又開始談天說地，好不熱鬧。
……
國慶假期轉眼即逝，一開學，就是讓學生們叫苦連天的月考。
坐在教室裡，張凡筆速飛快答題，給人一種他根本不需要看題目，只胡答一氣的既視感。
城東高中的監考老師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，驚詫之下，還以為張凡考試作弊，忙走過來檢視。
結果這一看，他傻眼了。
“答案都是正確的，像作文這種題目，他也是一氣呵成，下筆如有神。”
“可答得這麼快，還能有這麼驚人的準確率，為什麼他要答一半留一半？”
還沒等監考老師琢磨出個門道來，張凡就筆一扔，憊懶地趴在桌子上。
他渾然不管揉成一團的卷子，就欲直接倒頭呼呼大睡。
“等等，同學，你這卷子答得還可以啊，為什麼不接著答下去。”
監考老師就站在他身邊，見他的舉動，登時錯愕。
顧忌著周圍還有其他考生，監考老師實在見才心喜，不忍見到這麼好的苗子自己糟蹋自己，不由低聲勸道：
“我看得出來，你的實力絕對不止如此，這次月考關係到學校對保送份額的考慮，我希望你能為自己著想，再多答點題。”
“就算不為了保送份額，高三每一場考試都至關重要，豈能馬虎？就算再困，你好歹給卷子答滿吧，不然就太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