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少死死盯著張凡隨意出手，一招帶走數條人命，閒庭信步彷彿行走在自家後花園。
但腳下的血窪，快匯聚成一條小河，流到他腳下。
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工廠，燻得凌少臉色劇變，直欲作嘔。
待到站著的人僅剩下他們兩個，凌少瞅著張凡意猶未盡向自己走來，眼神立時盛滿驚懼。
“你別過來，別忘了李夢那賤人還在我手上！”
“你要是敢動我，就沒人知道李夢被關在哪裡！”
死到臨頭還威脅？無藥可救。
張凡嗤之以鼻走到都快被嚇尿了的凌少面前，看著凌少猖狂氣焰全無，惶恐地恨不得跪在他面前，登時覺得沒意思。
“殺了你，似乎還太便宜你了，而且還髒了我的手。”
他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，足夠給凌少留下一輩子的陰影。
詭異一笑，張凡轉身把所有人的屍體都踢到凌少面前，堆成一座小山。
凌少眼瞳緊縮，倒映著眾多死不瞑目的面孔，終於抵不住心中如洪的驚悚，慘叫出聲。
“不是我害你們的，別來找我索命！”
張凡挑眉，就見凌少嚇得原地後退摔了一跤，起來就瘋瘋癲癲，又哭又笑。
“真瘋了？倒也省事。”
不然他不介意一次廢了凌少的眼耳口鼻，叫他活得生不如死，無法再對李夢再造成威脅。
解決了凌少他們，張凡徑自在工廠範圍內展開搜尋，順便把那些掉落在地的槍支全數踩碎銷燬。
沒過多久，他從工廠的地下室找到了被驚嚇得臉色雪白，顫抖身子不住哭泣的李夢。
“李夢，沒事了，我來救你了。”
李夢抬起朦朧的淚眼，不敢置信地循著聲音望去。
當見到張凡淡然的身影佇立在面前，她的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，撲簌而落。
“張凡！你沒事！太好了，我差點以為自己要害死你！嗚嗚，對不起……”
張凡走上前，輕柔擦了擦李夢臉上的淚珠。
等觸控到她臉頰的紅腫，他不由蹙了下眉。
“臉是被凌少打的？你放心，凌少他們都被我教訓過了，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