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言扶著溫瀾坐到沙發上,問她藥在哪裡。
“你先幫我去冰箱裡拿一瓶水。”溫瀾現在行動的確有些不方便,對周牧言說。
周牧言開啟冰箱的門,發現冰箱裡全是那種綠瓶裝的巴黎水,有那種毫無營養的蕎麥麵,還有兩個雞蛋,其他什麼都沒有。
周牧言把水遞給溫瀾,問:“瀾姐你晚上打算吃什麼?”
溫瀾接過水,擰了半天沒擰開,周牧言接過來,幾秒鐘就被擰開了。
周牧言開玩笑的說,瀾姐你需要一個男人。
溫瀾卻是沒回這句話,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小瓶的藥吃了幾粒,周牧言問是什麼藥,溫瀾也沒告訴周牧言。
她說:“好了,我吃了藥了,一會兒還要休息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“你不是還沒吃飯?”
“我晚上一般不吃飯的。”溫瀾說。
周牧言想說點什麼。
但是溫瀾卻是下起了逐客令。
周牧言也不是那種狗皮膏藥一般的人,見溫瀾一直這麼說,周牧言倒是沒有繼續說什麼,只是說有什麼事可以給自己打電話,自己就在隔壁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溫瀾強撐著身體,把周牧言送到門口。
周牧言覺得自己留在溫瀾這裡的確給溫瀾添麻煩了,就沒有繼續說什麼。
此時時間尚早,天空將歇未歇,秦夢瑤估摸著還在學校裡上課,今天是周牧言和喬萱約會的日子,所以秦夢瑤今天不會過來。
見溫瀾這邊不需要自己,周牧言就打了電話給喬萱,問喬萱在哪。
喬萱說,在學校的圖書館寫論文呢。
“你那邊結束了麼?”
“嗯,剛結束。”
“好,那你來接我。”
於是周牧言又開車去了趟學校。
時值五月,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起來,太陽沉默與西邊,染紅了一大片,此時正是學生吃飯的時候,校園裡都沒什麼人。
圖書館依然是人頭濟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