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!
李景隆捂著心口,腦袋一片空白。
“他還說了,事成之後給我兩成利”
啪!
一個上好的青花釉裡紅景德鎮官窯,直接扣在李芳英腦袋上。
“你答應他了?”李景隆吼道。
鮮血順著李芳英的額頭就落下來,他徹底嚇傻了。他們的爹,李文忠英年早逝,長兄如父,他們幾兄弟從小就怕李景隆。
“弟弟哪敢啊!我也不傻啊,我說先跟你說一聲”
“你說都不該和我說呀!”李景隆一個窩心腳,“這事還有誰知道?”
這麼大的事,斷然不可能只有他們兩人。因為無論是從北邊運鹽過來,還是私鹽充作官鹽,涉及到的人絕對不可能少。
膠東鹽場的人,兩淮鹽場的人,河道衙門,鹽課提舉司,戶部還有鹽商
“馮家的,傅家的?”
“等會!”李景隆猛的起身,“傅家是誰?”
“九駙馬啊!”
一聽這人,李景隆直接呆了。
那是傅友德的大兒子,壽春公主的駙馬,傅忠,就是如今高麗大營行軍總管傅讓的親大哥。
同時,也是現任晉王的大舅哥,他妹子是晉王的正妃。
這麼說,他傅家和李家還現在還沾著親戚,因為李景隆的兒子娶的正是晉王的親妹子。
“哎呦!”
李景隆的大手,不住的搓著自己的頭,越發的急躁。
“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