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陳雙寶說了沒有....?」
「小子也是硬氣,咬死了就說荷包裡沒金子...」
「蹊蹺...」
許大茂臉色猙獰,「我現在才覺得事兒蹊蹺...」說著,低頭看著手中的荷包,若有所思道,「運河邊上都是窮人去的,怎麼突然就來了這麼一群有錢人?有錢人就罷了,還隨身帶著金子?」
「帶著金子也就罷了,丟了金子還說誰找著荷包了,再給二十兩金子的酬謝金?」
「世上,有這麼拿錢不當錢的人嗎?」
「陳雙包不是什麼硬骨頭.....兩巴掌能把老孃賣了的貨!他卻咬死了說沒有?」
「馬武來了,其他跟咱們不對付的幫派也來了....」
許大茂冷笑,「這是不是設計,是要把咱們連根拔起呢?」
屬下中,一個漢子咬牙切齒道,「咱們這些年,可沒少給他們捕快孝敬!這一年兄弟們累的半死,他們卻是拿大頭的!」
另一個屬下開口道,「要我看,也沒這麼複雜。是不是馬武那廝想自己獨吞三十兩金子?」說著,低聲道,「別看他說的好聽,那可是三十兩金子呀!他馬武不過就是個捕快,這些年能攢多少金子?人為財死呀...」
「對!」還有人說道,「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荷包和金子交給他馬武....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!」
許大茂咬牙,「你們說的也有道理!但是....但是現在,荷包是在咱們手裡,可那十兩金子,哪弄去?」
「要不....」
屬下中,一人猶豫道,「挑運河上那些有錢的船東,綁一個?他們身上倒是帶著現錢....」說著,壓低聲音,「暗門子那條街...」
~~
徐州城內,同福客棧。
最好的天字房,首接被朱允熥一行人給包了。
朱高熾自打進了客棧就開始生悶氣,首到此刻天有些擦黑了才從屋裡出來。
咕嚕咕嚕....
早上就沒吃,他是餓了。
他慢慢走到朱允熥房間那邊,見聽差太監王振站在門口。
「皇上在?」
「在....」
「哦!」朱高熾悶聲應了,繼續朝前走,忽然又停步,「皇上跟誰在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