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熾斜眼,「狗大戶,錢多燒的慌!」
想著,
他突然想起什麼,對著李景隆一擺下巴。
~~
兩人默契的一前一後,走入點心房。
「您吃個橘子」
李景隆笑著,把一盤橘子一盤瓜子放在桌上。
朱高熾抓了點瓜子,「不吃了,這幾天尿黃!」
下一秒,李景隆的手指就搭在了朱高熾的手腕上。
「幹嘛?你老中醫是怎麼著?」朱高熾笑道,「多暫練的絕技呀這是?」
李景隆滿臉鄭重,「您先別說話」
說著,臉色越發的鄭重起來。
朱高熾忽的心中打鼓,「哎,你會看嗎?拿我練手呢?」
「下官這幾年還真學了點皮毛」李景隆眼睛眨眨,「您這體內虛火太多,得去虛火溼氣呀」
朱高熾笑道,「會一點皮毛就敢下此定論說我虛?宮裡太醫都不敢」
「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,宮裡那太醫淨挑好聽的說糊弄事兒」
李景隆收回手,「下官說真的,您這身子得調理。您本來就胖,現在還不顯再過幾年小病成大病,有您難受的」
「得得得」朱高熾不悅道,「不盼我點好」
說著,看看四周,掃了一眼窗外,「我內弟那事」
「下官剛知道」李景隆也低聲道,「皇上把張振宗的秘折,直接甩南書房去了!嘿,大夥都是一看一個不吱聲」
「那韓勤膽兒也真大,直接就把我內弟給一劈兩半兒」
朱高熾看看李景隆,「我估計,是有人害怕我那內弟說不該說的,所以示意韓勤當場格殺了他一人做事一人當,呵呵!」
李景隆低頭看著自己的茶杯,「韓指揮是您舅舅家的部將呀!」說著,笑道,「哎,這批成色官窯不錯呀這瓷胎真是薄若蟬翼」
「哈,這瓜田李下的還說不清楚了!」朱高熾撇嘴,忽正色道,「我舅舅的部將?你意思他是幫我舅舅扛事兒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