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韓勤一拍桌子站起身,「欺人太甚!沒有五軍都督府的令,誰也不許開倉....」
說著,他陡然愣住。
卻見張振宗身後,那看起來憨乎乎的幫閒手中,赫然出現一方虎符。
瞬間,堂上的所有武夫全部愣住。
剛才的殺伐之氣也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惶恐。
「韓將軍是世襲的指揮使,是開國功臣之後。令尊是洪武二年隨中山王攻克蘭州,而後授官指揮僉事,世襲鎮守...?」
張振宗笑笑,「本官最是敬重開國功臣,所以這些日子對您一直是客客氣氣。但是您....」說著,他陡然面色一變,「敬酒不吃吃罰酒!非要老子把皇上的金符請出來,你才肯乖乖就範是不是
?」
噗通...
韓勤看著那虎符,雙膝一軟。
「錯了就是錯了!配合本官清查就是,你是功臣子弟,非謀逆大罪可免一死的....」張振宗又厲聲道,「非要幫別人遮掩,在這跟本官硬頂...」
說著,他陡然看著周圍的武夫們。
「怎麼?皇上的金符,你們眼珠子瞎了,認不出來?」
嘩啦...
屋內的武夫,瞬間全部跪下。
而張振宗的目光,再看向已呆住的中年男子,「張監司....」
張升扶著椅子,緩緩起身,面色蒼白。
「你也別在困獸猶鬥了!本官一直留著面子,不是給你留著面子,是給莊親王留著面子!」
張振宗又冷笑道,「現在,本官沒功夫跟你們扯淡了,誰的面子也不給了!所以,你最好把自己做過什麼,一五一十的自己交待。不然的話....哼哼!」
說著,衝外拍拍手。
嘩啦!
李琪帶著一群親兵,昂首進來。
「大人,蘭州衛所屬武官,都深明大義。」
李琪俯首道,「有兩三個鼓譟者,都被下官....當場誅殺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