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唰唰!
酒樓的窗戶瞬間被關上,嚴絲合縫。
一群書生站在窗後,心砰砰的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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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了?”常升用馬鞭點了下曹炳。
曹炳轉過頭,鼻子用力擤了下,然後順手在戰馬的鬃毛上擦了擦,“沒啥,就感覺有人瞅我!”
常升嫌棄的看了曹炳一眼,“你是總兵官,是侯爺,他孃的就不能幹淨利索的?鼻涕到處擦,你看你坐騎的鬃毛,都他孃的包漿了!”
曹炳又擦了下鼻子,“我這不是在邊鎮呆久了嗎?您又不是不知道,以前我多幹淨呀...”
“滾滾滾!”藍春笑罵道,“別給自己臉上貼金!”
平安斜眼看著曹炳,“我憋了一路了。你是來祝壽的還是來參謀軍務的?蟒袍不穿,穿鐵甲?”
“習慣了!”曹炳大聲道,“要不是不穿鐵甲,我就感覺跟光腚似的!”
“那你晚上睡覺也穿著?日娘們也穿著?”平安怒道。
“日的時候不穿,日完了穿!”曹炳嘿嘿一笑,“這叫衣不卸甲!”
常升開口道,“你呀,還是悠著點吧!”說著,低聲道,“可是有好多御史彈了你!說你在邊鎮動不動就去人家韃子的草谷....”
“我想打獵他也沒有啊!”曹炳叫屈,“再說了,哦!他孃的以前韃子打咱們草谷的時候,沒人叨叨!老子現在打他們草谷了,反而成罪過啦?”
“行,你有理,回頭跟萬歲與說去吧!”常升冷哼,“打草谷?哼哼,呵呵!殺良冒功,呵呵!”
曹炳頓時矮了半截,“嘿嘿,您別嚇唬我,我膽兒小!再說,我在邊關胡來,不是由您嗎?”
常升罵道,“跟我有球關係?你愛找誰找誰去!”
“我想找我四大爺!”曹炳大聲道,“可我四大爺死了!”說著,帶著幾分悵然,“這回回來,我得告假多待幾天,去鳳陽我四大爺墳上磕個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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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順昌一身簇新的蟒袍,站在門口迎客。
“表哥,您來了!裡面請!”
“表弟,快快快!”
“二大爺,您老來了!”
“三叔您可是越來越精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