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朱允熥更不可能因為他只是吃了丹藥,就小題大做。
「他....?」朱高熾看向太監海濤,「我自小就是他伺候的,他怎會害我?」
「殿下,奴婢哪敢害您呀!」海濤大喊。
「住口!」徐輝祖也看向海濤,「為奴之人,不盼著你主子好,卻蠱惑你的主子,吃那些勞什子,你這不是害他是什麼?」
「殿下.....是奴婢知道殿下喜歡大補之藥,所以才留心了,正好.....」
「閉嘴!」
徐輝祖又是一聲厲喝,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。
他面色猙獰扭曲,額頭上青筋畢現。
若再
讓這太監說下去,恐怕自己外甥身上的那些隱私,都藏不住。
「按理說,殿下身份貴重,和下官有尊卑之別!」徐輝祖閉上眼,長出一口氣,「下官是不敢對殿下,有任何不敬的!」
說著,他忽然睜開眼,大聲道,「但今日,我先是你的舅舅....你是我的外甥!所謂孃親舅大,你犯了錯,我就可以代你母親罰你!」
「即便我下手狠了些,皇上那..你父親那......哪怕是太祖高皇帝那兒想來也都會體諒我一片愛甥之心!」
「舅舅....」
呼!
就在朱高熾驚呼之中,徐輝祖已掄起了手中手臂粗的頂門栓,砸向那太監海濤的頭顱。
咚!咔嚓!
先是一聲悶響,然後那手臂粗細的頂門栓在眨眼之間斷裂。
與此同時,一個巨大的血洞出現在海濤的頭頂,白的紅的瞬間灑落一地。
一時間,好好的人頭好似被壓扁的銅盆....
「舅舅.....」朱高熾愣住了。
噹啷!
徐輝祖扔了手中的半截頂門栓,然後輕輕從徐氏的手中拿過藤條,面無表情的看著朱高熾。
朱高熾心裡發毛,「舅舅....」
呼!
砰!
朱高熾身子一緊,隨即馬上從地上跳起來捂著屁股,臉都扭曲了,「嗷...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