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你”徐輝祖看著他的背影,無奈的嘆氣。
雖說他心對李景隆一直不大感冒,而且甚是有些疏遠防備。可對方這麼一通話說下來,即便是鐵石心腸也要心生幾分好感。
“怪不得當年老爹說不能跟李忠家的二丫頭玩,說那小子屬蛇的,他孃的順竿爬!”
想著這些,徐輝祖搖搖頭,邁步朝外走。
剛走殿門,忽然聽見夾道之傳來孩童的大呼小叫。
定睛一看,是皇太子騎在一個少年身上,手大呼小叫的放著風箏。而用肩膀扛著太子的,不是李景隆的兒子李琪還能是誰?
徐輝祖站在原地,看看那邊扛著太子慢跑的李琪,又回頭看看樂志齋,再次五聲嘆息。
同時心暗道,“朝誰想扳倒李景隆,太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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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李景隆,叩見吾皇”
“行了!”朱允熥做在軟榻上,看著李景隆進來就要叩首,便笑著說道,“起來吧,別弄那些虛禮!”說著,又道,“來人,給他搬個錦墩過來!”
李景隆聽朱允熥的語氣,像是有什麼高興事,心的忐忑放下大半。抬頭,不住的看著朱允熥。
朱允熥感受到他的目光,笑道,“你這廝如此失禮,這麼看著朕作甚?”
“臣是覺得,有日子沒見皇上,您越發的英武了!”李景隆笑道,“皇上天威一日盛過一日,如天空皓月凜然不可侵也!臣這次出海,也見了幾個所謂的番邦之主。可跟皇上想比,就是螢火蟲與日月爭輝”
“停停停!”朱允熥打斷他,笑罵道,“朕這耳朵剛清淨幾日,你別一回來就灌迷魂湯!”說著,從桌上拿過一個石榴掰著,“差事辦好了!”說完,手上用勁,石榴卻依然沒掰開。
“臣來!”李景隆上前一步,直接掰開石榴,然後用桌上的銀羹匙,把石榴挑在白色的瓷碗,笑道,“臣可有日子沒伺候萬歲爺了,萬歲爺您慢點口,這季節的石榴有點酸!”
“說差事!”朱允熥道。
李景隆開始緩緩講述,他本就是口才極好之人,此刻說起來更是栩栩如生聲情並茂。
他李景隆在馬尼拉土王那住了一個月,什麼都不說什麼要求都不提,就是整日陪著馬尼拉土王吃喝玩樂,獻上各種天朝物產寶物。並且什麼打麻將搖骰子,字牌牌九等手段,一一交給土王,弄得土王整日跟打了雞血似的。
混熟了下來那邊土王恨不得跟他稱兄道弟,可那土王瞎了眼根本不知他包藏禍心。
一個餘後,馬尼拉那邊的米沙鄢人突然傾巢來攻,朕是前所未有且攻擊迅猛勢不可擋。過去米沙鄢人不過是劫掠鄉野,搶些東西劫掠些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