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說,還不都是你!”朱高燧沒好氣的看了朱高煦一眼,“都讓你看光了,我還能要嗎?”說著,委屈起來,“我說不讓你看,你非看。這下好了,都讓你看到了,以後我還怎麼玩!”
“我又沒上手,也不耽誤你玩!”朱高煦大怒。
“可你看啦!”朱高燧怒道,“該看的都看到啦!”
“你怎知她以前沒讓旁人看過?”朱高煦暴怒。
“旁人是旁人,你是你!”朱高燧不甘示弱。
兄弟倆大眼瞪小眼好一陣兒,然後雙雙像洩氣的皮球一般,不再爭鋒相對。
“趕緊打發了,放府裡礙眼!”朱高煦說道。
“畢竟跟我一場,給她倆錢,讓她自己過日子去吧!”朱高燧嘆氣道。
“你不說送人嗎?”朱高煦斜眼。
“終究是不忍心!”朱高燧長嘆,“畢竟是人,不是東西呀!給她點錢,讓她遠走高飛吧!將來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,和和美美的過下半輩子!”
朱高煦看看朱高燧,低聲道,“算你還有點良心!”
“哼!”朱高燧哼了一聲,伸出手。
“幹啥?”朱高煦不解。
“給錢呀!我現在兜比臉都乾淨!”朱高燧道。
“你跟我要錢給她?”朱高煦憤憤,“憑啥?她是你的人!”
“你看啦!”朱高燧說的理所當然。
朱高煦臉色猙獰,慢慢的攥起拳。
“二哥!”朱高燧趕緊道,“剛才不是你說的救濟弟弟我嗎?”
朱高煦想想,放下拳頭,“行,要多少,回頭我屋裡拿去!”
兄弟二人坐著,相對無言起來。
“對了!”朱高煦又問,“老大呢!”
“我哪知道!”朱高燧抓狂, “你找老大,去老大那邊呀!問府裡的官家呀,問我幹啥?”
說著,他看看朱高煦身上的獵裝,“二哥,你穿這樣做啥?”
“打獵呀!”朱高煦笑道,“舅舅家派人來傳話了,要咱們三兄弟去他家莊子裡獵鹿呢!”說著,大笑道,“許久沒打獵,手癢啊!”
他口中的舅舅,只有一個人,那就是徐增壽。以如今徐家當家人徐輝祖的作風,是絕對不可能私下找他們三兄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