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地方背後的靠山,或者說大股東,竟然是縣城的兵馬巡檢司。
翌日清晨,周王朱橚和布政司侯庸,焦急的趕來。
他們臉上的驚恐溢於言表,而且風塵僕僕,是連夜趕路。
“殿下,這也太險了!”周王跺腳道,“萬一真出點事,臣可怎麼交代!”
“一個喪心病狂的蠢材而已,周王不必擔心!”縣衙中,朱允熥笑道,“再說,誰能想到,大災之年,竟然還有這樣畜生一般的人!”
侯庸跪倒,請罪道,“臣有罪,治下居然出現了這樣十惡不赦之官!”
“哎,你有什麼罪,這麼大的河南,你也看不過來。貪官皇爺爺是見一個殺一個,可屢禁不絕!”朱允熥苦笑道,“這些人,怎麼就膽子這麼大,這麼蠢呢?”
說著,他又笑道,“孤想來想去,也百思不得其解。大概是,這姓周的是豁出去了,破罐子破摔。”
“周晉亨不是讀書人出身!”侯庸開口道,“他這縣令,是空印案之後,從吏員中選出的!”
這麼一說,朱允熥就明白了。
空印案可是大明四大案之一,當年大明中樞的官員和地方官為了糊弄老爺子,串通起來做假賬。結果,老爺子直接來了個殺個乾淨。天下官員十損六七,導致吏部選官都選不出來。
“總之還是一個貪字作祟!”朱允熥說著,表情嚴肅起來,“在孤看來,這事不可能只有一例。傳旨給按察司各路御史,全部下去無論縣城還是鄉野,仔細檢視。有涉及到貪墨救災物資,處置災民不當,置災民於水火的。或是怕自己關帽子保不住,要捂蓋子的,一律嚴辦!”
“臣遵旨!”
“還有!”朱允熥繼續道,“災情以來,各處或有救災不及,以至於百姓妻離子散的。官府查明之後,務必讓人家一家團圓!”說著,臉色更加鄭重,“孤在城外,就看到了買賣人口的。人販子都抓起來,殺無赦!被賣的兒童女子,官府追回。”
“臣這就是辦!”
周王朱橚在邊上,忽然開口,“殿下,這姓周的怎麼辦?”
“依你之見呢?”朱允熥反問。
“死不足惜!”朱橚肅然道。
“死都是便宜他!”朱允熥冷冷一笑,“明日,城外,當著所有災民的面,凌遲!不但如此,所有涉案人等,一律凌遲,以儆效尤!”
頓時,周王打了個寒蟬。
再看看朱允熥的臉色,腦中忽然沒來由的,好似眼前這張年輕的臉,和老爺子那張不怒自威的臉,融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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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戀了,狀態不好。這寫的都是什麼玩意!
也不算失戀吧,反正就是一個我沒睡上的人,居然被別人給睡了,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