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殊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,宗遇偶爾給她倒酒,但拒不和她有任何的眼神以及其它交流。
明殊咬著筷子,拿手機和柳知寒發訊息。
[艾葉:宗遇是不是有什麼毛病?]
[柳知寒:他毛病多了去了,你問哪個?]
[艾葉:他好像心情不好。]
[柳知寒:他天天心情不好。]
[艾葉:……]
這是親兄弟啊!
[柳知寒:你和他在一塊啊?你們在哪兒呢?]
明殊發了一個定位。
[柳知寒:你可千萬別讓他喝酒!]
明殊看看對面的空酒瓶。
這……
還來得及嗎?
[艾葉:圖]
[柳知寒:英雄保重。]
[艾葉:???]
柳知寒沒再回復。
明殊有點忐忑,這人不會發酒瘋吧?
然而她觀察好一會兒。
宗遇都是保持同樣的頻率,同樣的動作,神色平靜的喝著酒,完全看不出來喝醉,或者要撒酒瘋。
“宗遇?”
明殊伸手晃了晃。
後者涼颼颼的看她一眼。
臉上是大寫加粗的‘別煩我’三個大字。
所以這是喝醉了還是沒醉啊?
明殊吃完東西,宗遇按鈴結賬,一切都表現得非常正常,完全不像是一個喝了很多酒的人。
柳知寒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啊?
回去的路上宗遇自己一個人走,雙手插在西褲兜裡,比平時那禁慾老幹部風,多了幾分野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