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殊鎮定的咬一口手抓餅,跟著進了學校。
到教室,明殊卻沒看到舒雪。
她到座位上坐下,有人過來收作業,聲音弱弱的,好像怕明殊打她似的:“那個……交……交作業了。”
“有作業?”明殊茫然的問這位同學。
她書包裡裝的都是零食,哪有什麼作業。
同學:“……”
“借我抄抄。”
明殊笑容燦爛,眸光清澈,恍如置身春風暖陽中。
那同學心跳微微加速,她笑起來怎麼這麼好看……
她抽出一本作業放下:“你快點……馬上就上課了。”
說完立即轉身,去收其他同學的。
明殊抄完作業,剛好上課,舒雪踩著上課鈴進來。
她掃一眼明殊,冷著臉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明殊下課的時候收到一封信。
是同學從外面帶進來的。
上面寫了她的名字。
看這樣子,有點像情書。
明殊:“??”
朕還能收到情書?
做夢嗎?
說實話,像她這種頂著精神病頭銜的同學,是被這群同學排擠在外的。
就連班上有什麼活動,都不會叫她,更別說別班那些道聽途說,傳得變了樣的流言。
估計在其他班眼裡,她就是一個隨時隨地會發狂的蛇精病。
收到情書,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