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惜點點頭。
導演看都沒看明殊，直接招呼工作人員準備。
明殊將披風扔到旁邊，踩著水邊邊緣：“小可愛，你先跳唄。”
畫面是直接從水面開始，上面的昨天就已經拍完了。
顧惜看她一眼，扯下披風給助理，站在水邊遲疑。
導演喊一聲：“準備好了嗎？”
顧惜深呼吸一口氣，咬著牙進水。
水真的很涼，顧惜沒走兩步，就覺得腳已經麻木。
那種渾身血液都被凍僵的感覺。
明殊跟著她下去。
兩人就位後，顧惜還要調整臉上的表情，好在水裡要拍的面部表情不多，只有幾個特寫。
導演那邊喊開始後，明殊立即往水下沉。
顧惜將她帶回岸邊，這出戏就算完了。
算起來也就兩分多鐘的畫面……
明殊看到顧惜有些僵硬的朝著自己過來，拽住自己胳膊，將她拉出水面，艱難的挪動。
刺骨的水流，從身體四周流淌而過。
彷彿能凍結人的血液。
顧惜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本來女孩子身體就弱，更何況是顧惜這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。
明殊聽說助理提議用替身，被顧惜拒絕了，非要親自上。
拽著她的力道突然消失。
顧惜突然開始撲騰起來，還抓著明殊，將她往下面按。
明殊：“……”
“怎麼回事？”
“救人，快救人！”
噗通——
水花激盪，黑色的人影快速靠近她們。
明殊掙開顧惜，先一步上岸。
“咳咳……”明殊抹一把臉，工作人員給她拿了大衣過來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