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驚:沒有
封蘅:哪兒去了?
鬱驚:不知道。
封蘅:算了,反正會回來,我跟你談個生意Balabala……
鬱驚:……
談個屁!
沒心情!
鬱驚扔掉手機,看到被他放了許久的吉他,他起身將吉他拿下來,目光觸到後面的刻痕,他似想起來什麼,將手機找回來。
“彭湃,交給你一個任務。”
“什麼啊?老大你說。”
綺韻酒吧經過多次擴建,現在綺韻酒吧的佔地非常大,舞臺也擴大不少。
驚天樂隊的海報還掛著,但現在酒吧裡演出的樂隊,早已經沒有驚天樂隊。
鬱驚看看手機上彭湃發過來的訊息,他嘴角微微上翹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明殊被蔡經理扣在辦公室看賬本,看到鬱驚推門進來,有氣無力的往桌子上一趴:“幫我看賬嗎?”
鬱驚沒說什麼,上前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,幫她看賬。
這些東西平時也是他處理,所以看起來沒什麼困難。
鬼知道他在沒遇見她之前,最煩的就是這些。
可現在……
他不但肩負著一個集團,還要看著她的酒吧……未來還極有可能接手喬家。
鬱驚將準備溜的明殊撈回來,固定在懷中。
他唇瓣從她耳垂上拂過,落在她臉頰上,手託著她腦袋,往他那邊一偏,準確的捕捉到她柔軟的唇。
鬱驚覺得每次親吻都有不同的體驗。
他鬆開明殊,以最親密的姿勢擁著她:“你送給我的吉他上刻的字,是不是你自己刻的?”
明殊警惕起來:“什麼?”
這個問題……
“不是!”明殊否認:“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。”
“是嗎?”鬱驚低笑,聲音掩不住的無奈:“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,所以我讓彭湃問過你,你和彭湃說過的話,不會忘記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