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當時到底為什麼要跑過來?
媽的。
他到底哪根筋不對,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覺,在這裡瞎晃,看見她還跑過來!
回去睡覺。
冷靜冷靜。
“誒,你別走啊。”
鬱驚沒好氣的冷哼:“怎麼的,我看見你行兇,你還想滅口?”
此時的鬱驚像渾身帶著刺的小刺蝟,誰碰扎誰。
明殊十分正經的道:“法治社會,不能幹這種事。”
鬱驚:“……”感情不是法治社會就能幹了?
他大半夜的在這裡和一個剛打完人,被打物件,此時躺在地上呻吟的蛇精病,講什麼法治社會。
他有病啊!
鬱驚一腳踢在前方的易拉罐上,易拉罐嘩啦一下飛出,砸進遠處的垃圾桶。
然而明殊就看著精分男神,渾身帶刺,非常不耐煩的走了。
明殊倒沒追,她彎腰看著躺在地上的小混混老大:“你兄弟先搞我,我不過教訓他一下。你們再敢到我地盤上來瞎晃,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,聽見沒有?”
小混混老大:“……”難怪鬥雞眼那個混小子不跟老子來!
鬱驚掃了一輛共享單車,可能是他倒黴,騎到一半,車胎竟然被扎壞了。
鬱驚扶著車,站在馬路邊,昏黃的路燈,將他的身影拖得老長。
流年不利!
媽的!
氣死了!
鬱驚摸出手機,給彭湃打電話。
“哎喲老大,你咋捨得給我打電話,要來擼串嗎?”
“擼屁的串,老子……”
“老大?咋沒聲了?你咋了?”彭湃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,在空寂的街道上,隔著距離也能聽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