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殊捧著碗,正喝最後一口。
“首領,出事了。”這是名折開口第一句話。
北面沼澤地的鱷魚部落的獸人全死了。
那個獸人說自己是從北面逃出來的,現如今整個北面沼澤地的部落,像是得了瘟疫一般,一個接一個的死。
那邊的獸人紛紛往這邊逃難。
“開始了。”
雲荒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。
包括明殊在內,都同時看向他。
他抬起頭,黑沉沉的眸子迎上明殊的目光,他慢慢的重複:“開始了。”
“什麼開始了?”
雲荒抿著唇,半晌沒再吭聲。
“首領,什麼開始了?”名折有點急,想問雲荒又不太敢。
整個部落的獸人都知道,他們可以對首領不敬,她心情好不會理你,可一旦對這位雲荒不敬,下場可慘了。
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名折:“……”那您問啊!
明殊並不逼問雲荒:“就算出事你們也不會有事,除非我死了或者天塌了,該幹嘛幹嘛,散了吧。”
名折微微瞪大眼。
可明殊已經帶著雲荒走了。
名折看向溫暖。
溫暖無辜的聳肩,她什麼都不知道,她只是一個廚娘。
名折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