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是跟我們一起出來的,我們已經失去……不管如何,我都要救師兄。”蘇以秋一臉的堅定,“公子,請。”
男子從袖中抽出手。
方晚突然站了出來,“我也願意給你,師兄是為了保護我,我來。”
蘇以秋覺得這事是自己答應下來的,不能讓別人來替自己承擔。
所以她婉拒方晚。
可方晚卻覺得蘇以秋是自己想掙表現,兩人僵持不下。
“我和以秋師妹,一人給你五年可行?”方晚突然對著男子道。
男子略一思索,點頭,“行。”
蘇以秋拗不過方晚,只得同意這個方案。
男子也沒對她們做什麼,就是將手放在她們眉心上,蘇以秋只覺得有些涼意,那股涼意從她身體裡帶走了什麼。
方晚卻有些難受,像是掙扎一樣。
如果不是蘇以秋表現得一點事都沒有,方晚都覺得這人是來殺自己的。
男子片刻後收回手,他目光靜靜的盯著方晚。
“有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”
男子將手攏回袖子,“姑娘珍重。”
方晚皺眉,什麼意思?
他剛才可沒對蘇以秋說什麼。
男子讓他們將自己的揹簍取回來,從裡面拿出一個瓷瓶給他們,“服下去就沒事了。”
眾人手忙腳亂的給中毒的弟子服下。
神奇的是,那名弟子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好。
男子見此,背上揹簍,朝著陣法外面走,一邊走一邊道:“七七四十九天內,不可殺生,一花一木一物都不可,切記。”
陣法外的蛇在男子走過去的時候,同樣避開了他。
“姑娘,可要一起下山?”
路過明殊的時候,男子輕聲詢問。
明殊看一眼連鏡,又瞅一眼男子的揹簍,轉身往山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