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了此毒,每當調動靈氣輸出的時候,那就是自我折磨的情況,也就是為什麼明明巫馬洛一個化神修士,在應戰四個元嬰修士的時候,總是頻頻後退抵擋。
那是因為出去力量被弱化不說,甚至調動輸出靈氣,每攻擊一下,這股靈氣所過的經脈,就猶如被人千刀萬剮了一般,痛到不行。
若不是巫馬洛繼承他們巫馬一族的精神強大,使用了一招精神麻痺,將他的神經痛覺封印關閉的話,他只怕這會兒定痛不欲生。
現在有人牽制司良,他終於有時間來驅除一直徘徊在他丹田氣海的那股紫色毒氣了。
巫馬洛的突然盤膝打坐去調息修養,卻是驚到廖星染和戎烈兩人了,畢竟這處戰場不適合打坐調息啊……
可這會兒再看他如此氣定神閒,根本不在意上方打鬥情況時,兩人相視一眼後,紛紛為他護法戒備了起來……
上方餘晚對著司良先是一番箭羽掃射,又是對著他將五星劍化為一道藤蔓長鞭抽打,幾番輪流猛攻之後,司良整個人應接不暇,處處受阻!
況且餘晚攻擊力度和速度,完全碾壓他的存在,此時被餘晚一鞭子狠狠抽翻砸落地上的他,此刻已經是身上佈滿傷痕,喘著粗氣伴著咳嗽緩緩起身,可當他剛起身之時,只聽“噌!”的一聲利劍顫音的聲響,就貼著他耳邊響了起來……
頓時,司良的法身瞬間被定格一般,一動不動了。
就見劍柄之處一點點展現出一雙女人的手來,接著就看到一個黑衣塑體,並帶著那黑衣兜帽罩住了她整個臉的女修,她正抬著劍,將劍峰緊貼他脖子之處,一條腥紅血線從劍尖位置低落。
就在餘晚打算一劍砍了這傢伙的脖子時,原本調息的巫馬洛直接開口道:
“慢著,他還不能死!”
餘晚已經運氣發力的手聽到這話,瞬間頓住,手中劍並未撤去,然後,抬起另一隻手,隨即一揮,便將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那四枚金針,全數給招了回來,並在它們注入靈氣,全部打入到受傷不小的司良法身之中……
“嗯哼!”
金針入體,司良不由忍痛再次發出一道悶哼聲來。
四枚金針也不是閒著,兩枚刺入丹田氣海之處攪動,一枚衝著他心脈之處作妖,還有一枚刺入他的識海,餘晚並未讓金針攪動。
既然巫馬洛叫住她不要讓她殺了司良,想來還有話要說,識海便未發起攻擊。
司良在地上打滾,一手扶著肚子,一手扶著心脈之處,見他算是被控住之後,這才轉身緩緩走向不遠處的巫馬洛三人。
餘晚沒有露出臉來,廖星染抬劍依舊擋在巫馬洛身前,見她越走越近,廖星染下意識界碑的再次將身後巫馬洛擋了個嚴實。
見此餘晚無語了,護得還挺到位啊……
反倒身後的戎烈,相比較廖星染的緊張戒備,他倒是露出狐疑又不確定的的神色來,餘晚站定他們面前,將兜帽後翻露出真容來。
“是你?!”
“師尊!”
當看到餘晚的面容時,廖星染和戎烈紛紛喊話道。
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還能認出我來?”餘晚這話是對著廖星染開口說的。
見到來人是餘晚,再加上巫馬洛好像並不排斥餘晚的靠近,廖星染對餘晚的到來,心情屬實說不少來是好是壞。
餘晚抬眼看向一旁突然閃身過來的戎烈,見他一臉髒汙一看就是奮戰許久的面容,此刻卻帶著驚喜的開心笑意迎接她,見此,餘晚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